几乎在听清名字的瞬间,顾行舟就变了脸色。_k!a!n`s,h_u+a?p.p?.¨n`e?t?
他后退两步,朝着女子半跪行礼,语气带着一丝隐藏的慌张。
“拜见南音公主!微臣顾行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公主之处,还望公主见谅!”
慕容南音这会已经翻身下马,挽着马鞭走到顾行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半晌。
“你冒犯我额爹额娘,论理是该给你些教训,不过看在瑾哥哥看中你的份上,方才的一鞭子也算是给你的教训了!”
顾行舟忙不迭地连声道谢,“公主仁厚,谢公主高抬贵手,微臣”
“你该对你夫人道歉才是!”
慕容南音叉着腰,指着一旁站着不语的秦招月。
顾行舟脸色微僵,心里有些不痛快,面上却还是带着笑,插科打诨道。
“方才只是我跟夫人闺阁情趣,闹着玩罢了!”
说着,转头看向秦招月,眼底带上了一丝威吓。
“夫人,你说是吧?”
慕容南音眼珠子转了转,扭头盯着秦招月,俨然是要听她回答的架势。
秦招月微微垂着眼,心里冷笑。,卡|&卡>.小μ,说;{网× ,首±发;e
这顾行舟倒是会讨便宜,分明自己不想认错,偏偏还要把问题推到自己身上,慕容南音已然要给她做主的架势,她这会要是应了,跟当众拆了慕容南音的台有何区别?
以慕容南音这么敢爱敢恨的性子,往后还不知道要多嫌恶自己。
眼见秦招月沉默太久,顾行舟心里有些急了,忍不住伸手去拉秦招月。
“怎么又闹起脾气来了?没看见南音公主在等你回答呢”
秦招月往旁边一闪,不着痕迹地躲开顾行舟的碰触。
抬头朝着慕容南音福了一礼,“多谢公主维护。”
“今日臣妇身子不适,夫君约莫是担心臣妇,即便几番拒绝,也一定要搀扶下马,做妻子的,再如何也不敢在外头拂了夫君的面子。”
秦招月一顿,意味深长地瞥了顾行舟一眼。
“往日在家中相处也算相敬如宾,大抵夫君今日担忧过度,有些冲动了,还望公主勿要责怪夫君!”
一番话,看似褒扬,实则话里话外将顾行舟好面子,不尊重妻子,又假心假意的那点心思,悉数捅了出来。
听得慕容南音原本皱起的长眉都松开了,看着秦招月的眼神难得带上了一丝好奇的欣赏。_j!i′n*g·w,u′x·s+w~.¨c_o,m*
顾行舟脸色铁青,瞪着秦招月,“你在说什么疯”
他忙转身朝着慕容南音道,“公主见谅,闺中妇人,平时未曾见过什么贵人,说话没分寸,让您见笑了,卑职”
“哪里没分寸了?我倒觉得你夫人说话中听得很,不象有的人,欺软怕硬,道貌岸然!”
顾行舟被她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半天不敢接话。
倒是秦招月眼神闪了闪,忽然上前一步,主动问道:“臣妇斗胆,敢问公主今日是第一次来镇国寺上香吗?”
慕容南音这会对秦招月印象极好,心情舒畅了,自然也不防备,点头应道。
“对,这几日事多,瑾哥哥总是休息不好,我听镇国寺安神香很灵验,想自己亲自来求一个,加之过几日打仗”
话还未说完,身后的丫鬟就不着痕迹地推了她一把。
“公主慎言!”
慕容南音撅了撅嘴,“前几日早就放了榜,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东棠你老爱管着我!”
东棠似是有些无奈,却还是耐着性子哄道:“公主,咱们不是说微服出巡吗?你看这一路阵仗,再闹下去,人人都要来瞧热闹了!”
慕容南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到底还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秦招月抿了抿唇,忽然开口道:“臣妇与镇国寺云慧方丈交好,她老人家研磨的安神香最是能安睡解乏,公主若是有兴趣,臣妇斗胆,愿意为公主引荐!”
她躬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