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宠溺。

“你还笑！”李世民不满地看着她，“你都不知道，朕今日差点被他气得提前驾崩！”

“陛下慎言。”长孙皇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道：“不过，贞儿那孩子，虽然顽劣了些，却也是个聪慧的。”

“聪慧？”李世民挑了挑眉，“何止是聪慧！”

说到这个，他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但更多的，似乎是……骄傲？

“你可知，这逆子，竟还是个天纵之才！”

“哦？”长孙皇后这下是真的惊讶了。

她知道自己儿子机灵古怪，但“天纵之才”这个评价，从素来要求严格的李世民口中说出来，分量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陛下何出此言？贞儿他……他才六岁啊。”

“六岁怎么了？”李世民哼了一声，但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你不知道，这小子，他随手写了几个字，那笔力，那风骨，啧啧，比起宫中那些所谓的书法大家，也是不遑多让！”

虽然李贞当时的字更像是鬼画符，但被系统优化过，落到纸上就成了神来之笔。

“还有，他还作诗了！”李世民越说越是眉飞色舞，仿佛忘了刚才被气得半死的是谁。

“作诗？”长孙皇后更加震惊了，“贞儿他还会作诗？臣妾怎么不知？”

“你不知的还多着呢！”李世民得意道，“朕当时在甘露殿，随口出了个题目。你猜怎么着？”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长孙皇后配合地问道：“如何？”

“当时在场的李靖、玄龄、如晦他们，一个个都惊呆了！都说此子恐怖如斯，断不可留……呸，是说此子乃千年难遇之奇才！”

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长孙皇后听完也是久久不能言语。

“陛下，贞儿他……他当真如此？”长孙皇后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李世民拍着胸脯保证，“朕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小子，平时看着不着调，蔫儿坏蔫儿坏的，可这脑子，绝对是顶呱呱的！”

他详细地描述了李贞在甘露殿的种种“壮举”。

待李世民说完，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自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