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却是不慌不忙地坐首了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精?武·暁,说¨王¨ `芜\错`内¢容^
他瞥了一眼暴怒的李纲,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李师,火气这么大做什么?”
“称心不过是给本宫解解闷儿罢了,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李纲痛心疾首:“殿下!您是未来的大唐天子!怎可沉溺于此等……此等男色之中!”
“这若传扬出去,皇家颜面何存?天下臣民又该如何看待殿下!”
“男色?”李承乾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李师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本宫不过是喜欢称心的才情,与他亲近些罢了,何来男色一说?”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再者说,本宫的事情,何时轮到李师来指手画脚了?”
“李师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李承乾的语气带着一丝嘲弄。
“听说您老人家辅佐过的太子,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啊?”
“前隋的杨勇,还有本朝的隐太子……啧啧,李师这‘太子杀手’的名头,可真是响亮得很呐!”
李纲被这番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你……你……竖子!不堪教诲!不堪教诲啊!”
他指着李承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白!马_书¢院~ `庚_歆¨醉*哙.
最后只能重重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转身离去。
看着李纲气急败坏的背影,李承乾不屑地冷哼一声。
“老顽固!”
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称心,招了招手。
“起来吧,怕什么?有本宫在,谁敢动你?”
称心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惊惧。
“殿下……”
李承乾拉过他的手,重新将他拥入怀中,语气轻佻:“莫管那些老家伙,他们懂什么风月?来,继续给本宫唱曲儿。”
李纲走后,李承乾独自一人坐在殿中,眼神阴晴不定。
李贞那个小屁孩在父皇面前胡说八道的事情,他多少也听到了一些风声。
“搞基?”李承乾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个六岁的黄口小儿,懂个屁!
他才不信李贞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
乳臭未干的小娃娃,除了会仗着父皇母后的宠爱撒泼打滚,还能有什么能耐?
真正需要他提防的。
是魏王李泰那个笑面虎,还有蜀王李恪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这两个人,才是他太子之位最大的竞争对手。
至于李贞……哼,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不足为惧。,天`禧^晓′税¢罔· \追?罪/辛/蟑·结.
想到这里,李承乾心中的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韬光养晦,暗中积蓄力量。
同时,也要好好享受眼前的温柔乡。
毕竟,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随他们说去好了。
只要父皇还信任他,只要母后还护着他,他的太子之位就稳如泰山。
李承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重新露出了惬意的笑容。
他决定了,今晚还要让称心好好“伺候”他。
夜色渐深,甘露殿内。
李世民处理完一天的政务,只觉得身心俱疲。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天李贞那张信誓旦旦的小脸。
“搞基……”
这个词就像魔音灌耳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
他叹了口气,起身走向立政殿。
长孙皇后正坐在灯下看书,见到李世民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相迎。
“陛下,今日怎么这么晚?”
她柔声问道,声音温婉动听,像一缕清泉,瞬间抚平了李世民心中的烦躁。
李世民在长孙皇后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观音婢,今日……贞儿那小子,又跟朕胡闹了。”
长孙皇后闻言,掩口轻笑:“哦?贞儿又怎么惹陛下生气了?这孩子,就是太顽皮了些。”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幼子的宠溺和包容。
李世民苦笑一声:“他今日在朕面前,说……说承乾有断袖之癖。”
长孙皇后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