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太极殿内。~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李世民正听着房玄龄和杜如晦的奏报。
房玄龄手持笏板,躬身道:“启奏陛下,蝗蛹收购一事,进展顺利。”
“只是……只是如今价格飞涨,己至每斤五十文。”
杜如晦接口补充道:“陛下,如今长安城方圆三十里内的蝗蛹,几乎己被百姓挖掘一空。”
“臣等预计,不出三日,关中大部分地区的蝗蛹都将被清理干净。”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面色平静。
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听完两人的奏报。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第二天,太极殿。
早朝刚散,大臣们还没走干净。
长孙无忌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了进来。
“陛下!陛下!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他发髻散乱,官袍上还沾着点点油污。
看上去狼狈不堪。
哪还有半点齐国公的体面。
李世民正端着茶杯,准备润润喉咙。
被他这一嗓子吓得手一抖,茶水都洒了出来。
“辅机,何事如此惊慌?”
长孙无忌指着殿外,声泪俱下地控诉。
“陛下!是程咬金和尉迟恭那两个匹夫!”
“他们……他们昨天带人冲进了臣家的酒楼!”
“不但把后厨砸得乱七八糟。”
“还……还把臣好不容易得来的烤蝗蛹秘方给抢走了!”
“现在满长安城都知道了!”
“他们两个开了十几个摊子,到处卖那‘凤凰展翅’!”
“把蝗蛹的价格都给炒上天了!”
“臣……臣的生意全完了啊!”
长孙无忌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仿佛亏了几百个亿。·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站在一旁的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一眼,嘴角疯狂上扬,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杜如晦清了清嗓子,幽幽地开口:“齐国公,此言差矣。”
“程国公和尉迟国公那怎么能叫抢呢?”
“那叫借鉴,叫学习!”
房玄龄也忍不住补刀:“没错,而且我听说,您这方子……好像也是从别处‘借鉴’来的吧?”
“正所谓,你借鉴的,我为何借鉴不得?”
“这叫……这叫‘师夷长技以制夷’?”
房玄龄想了半天,憋出个不伦不类的成语。
“噗——”
杜如晦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咳咳!”
李世民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瞪了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宰相一眼。
“你们!”
长孙无忌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房玄龄和杜如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能说什么?
说这方子是汉王李贞给的?
那不是把这小子卖了吗?
而且这小子鬼精鬼精的。
万一倒打一耙,自己更没理了。
这哑巴亏,他吃定了!
“好了!”
李世民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都少说两句!”
“这泼天的富贵,见者有份。”
“哪能让你长孙家一家独占了?”
他话锋一转,看向杜如晦。*欣/捖¢ \ ?榊/戦+ \已^发?布\最+新?蟑+結-
“克明,你说说,如今这蝗蛹生意,对长安经济有何影响?”
杜如晦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上前一步,躬身道:“启禀陛下。”
“烤蝗蛹的出现,确实在短时间内极大地刺激了长安的商业。”
“百姓们有了新的营生,手里也有了余钱,市面上的货物交易也频繁了许多。”
“但是……”
杜如晦顿了顿,面露忧色。
“臣以为,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
“蝗蛹总有吃完的一天。”
“这种单一的商品,无法长久地支撑长安的经济发展。”
“如今,长安的经济似乎己经触碰到了一个无形的天花板,很难再有大的突破了。”
李世民闻言,陷入了沉思。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发出“哒、哒、哒”的轻响。
杜如晦说得对。
烤蝗蛹只是一个爆款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