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对着旁边的人努努嘴:“看看!看看!好好一个念书识字的千金小姐,给那杀千刀的徐家磋磨成啥样了?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顿时,周围六七道饱含同情和怜惜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阮安安身上。
阮安安面上适时地流露出几分脆弱,细声细气地问:“婶子,你们刚说……要给罗婶子家盖猪圈?我能帮上什么忙不?虽然力气小,打打下手也行……”
她眼神真诚,带着点急于报答的急切。
“哎呦我的傻姑娘!”刘婆子连连摆手,一脸嫌弃,“那腌臜地方哪是你这细皮嫩肉能去的?臭气熏天的!再说……”
她突然压低了嗓子,警惕地左右瞄了瞄,凑近阮安安,神秘兮兮地说:“婶子跟你说个要紧的!王瘸子……他疯啦!彻底疯魔了!神神叨叨,逮谁咬谁!嘴里就翻来覆去一句话,说是徐家那对黑心肝的母子害的他!安安啊,听婶子一句劝,趁早跟那家子瘟神撇清关系!”
旁边一个年轻小媳妇也凑过来帮腔:“就是就是!罗大嫂啥脾气?她儿子被徐家害成这样,她能善罢甘休?等着瞧吧,有徐家好果子吃!”
在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爆料”中,阮安安迅速拼凑出了真相。
王瘸子废了,人也疯了。
醒来后像条疯狗,死死咬住徐家母子不放,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他们头上。
而她阮安安,这个真正的“操盘手”,此刻在众人眼里,却成了被徐家欺辱、可怜无助的受害者。
阮安安垂着眼,小口咬着包子,心里冷笑一声。
倒是便宜他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手上沾血了。
危机解除,阮安安强忍着想要扬起的嘴角,放下碗筷,柔柔弱弱地起身:“婶子们说得对……我、我这就去把事儿办了。”
她进屋假意翻找,实则从空间里掏出七八个红彤彤的大苹果,用网兜装了,挨个分给热心的邻居们,“谢谢婶子们关心,一点果子,大家甜甜嘴。”
告别邻居,阮安安揣着相关证明,直奔街道办事处,撤回结婚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