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倒是长吁一口气,多亏了自己多管闲事救了高若芸。*w.a,n_z\h?e,n¢g?s¨h-u/k′u\.!c′o?m~
要不然俩人初次见面共处一室得多尴尬啊!
她回头朝着徐晏丞嫣然一笑,“那你早点休息?”
“嗯!”徐晏丞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微微颔首之后就算告别了,目送阮安安跟高若芸消失在楼梯处的时候,眼底还不可控制的划上一丝沮丧。
徐晏丞:……
到手的媳妇,眼睁睁的飞了?
前台军嫂看的直着急,扔掉手里的瓜子瞥了徐晏丞的肩章一眼,“你这都当上团长了,不会媳妇的手还没摸到呢吧?”
徐晏丞:??
他攥着钥匙牌,只觉得脸上有点烧得慌。
因为,的确没摸到!
军嫂是过来人,看到徐晏丞尴尬的模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啧啧啧!你说你们这些海军大老爷们儿,一出任务就是在海上漂着,连电报都没地方发。”
“再这么傻愣愣的不开窍,到时候媳妇儿跟人跑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这话像根针,精准地扎进了徐晏丞的心窝子。
那双惯常锐利如鹰隼的黑眸里,破天荒地盛满了茫然和……求知若渴?
他长得本就英挺,此刻配上那副有点无措又格外认真的表情。
军嫂心肠一软,朝着招招手,压低了点声音,“嫂子教你个实在的!追媳妇儿,你得会出钱!出力!出真心!”
“还有,别那么老实。_晓¢税,C^M*S? !埂\新?醉/全+”
“有劲儿多往媳妇身上使使!”
出钱?出力?出真心?
这六个字像锤子敲在徐晏丞心上,让他只觉得醍醐灌顶。
“我懂了,谢谢嫂子!”
心下有了一个大体的想法,徐晏丞果断换了双人标间,带着司机直奔阮安安所在的楼层。
司机小贾有些不自在,“团长,咱……咱俩能分开住单间吗?”
“不要浪费军区资源!”
拒绝小贾后,徐晏丞把自己随身带来军绿色小背包拿了出来。
里面装着他当兵以来攒下的全部家当——
津贴、奖金、以及各种各样花花绿绿的票证。
他一个光棍汉,吃穿用度都在部队。
钱和票攒着也没处花,不知不觉就攒下厚厚一沓。
这么多,应该够媳妇花了!
……
阮安安和高若芸在火车上颠簸了三天两夜,骨头都快散架了。
进了房间,头等大事就是抢着洗澡。
渡轮三天后才开,她们能在闽市逛两天。
高若芸说她舅舅舅妈什么都给她备齐了,瘫在床上不肯出门。
阮安安有自己的安排,没管她,换了身轻便衣裳,便挎上小布包准备出门。^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
她空间里宝贝多着呢,得借着“采购”的名头,让它们光明正大地“见光”。
不然到了南沙岛,家里今天多袋米,明天多个盆。
就徐晏丞那侦察兵出身的眼睛,不得把她当敌特给抓起来审?
想到徐宴丞,阮安安抬眸就看到了楼梯口一身军装,长身玉立的徐晏丞。
阮安安脚步一顿,小脸微皱,试探性的问道,“你,在等我?”
“嗯。”徐晏丞应了一声,似乎有点不自在,把军绿小挎包递过来,“给。”
“给我的?”阮安安倒也没客气。
原主跟他毕竟是青梅竹马,多少年没见了,送点见面礼很正常。
她顺手就拉开包,想着拆开看看是什么,好当面说句谢谢。
“我的老天爷!!”
厚厚一沓票!粮票、布票、油票、工业券……
阮安吓得手一抖,像捧了个烫手山芋,赶紧把票一股脑塞回去。
做贼似的左右张望,确认没人,她才拍着胸口长出一口气。
“徐团长!你这是……财神爷附体了还是脑子发昏了?”
“怎么了?”
徐宴礼不解,但看着她生动的表情,嘴角又不自觉扬了起来。
阮安安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徐晏丞顺从地微微俯身凑近。
女孩带着馨香的热气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