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丞被阮安安怼了一顿后,非但没生气,还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一笑。.d+a.s!u-a?n·w/a/n!g+.\n`e_t¨
“媳妇儿说得对!我挖!这就挖!”
话落,徐晏丞铆足了劲,铁锹深深楔进土里。
汗水顺着古铜色的脖颈往下淌,洇湿了洗得发白的军绿背心。
虽然干得活累,但他心里头却美滋滋的。
安安刚才那凶巴巴的小模样,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说明啥?
说明她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这么想着,他像打了鸡血,浑身使不完的牛劲。
不一会,大坑里的三个樟木箱子就露了出来。
见东西挖了出来,阮安安连忙把自己的水壶递过去。
“累坏了吧?喝口水歇歇。”
这么有劲,要是下放到知青点去开荒。
队里老黄牛怕都要下岗领救济粮了!
“哎!”徐晏丞应得响亮,接过水壶就“咕咚咕咚”一通猛灌。
嗯,媳妇儿给的水,就是甜!
徐晏丞还沉浸在“甜水”的幸福里犯迷糊,阮安安已经麻利地掀开了三个樟木大箱盖。
“我的天!”
看到箱子里满满当当,全是黄澄澄、沉甸甸的大金砖后,阮安安倒抽一口冷气。-s¨o`s,o/s¢h′u~.+c,o,m\
闽市老富商的家底,果然不是盖的!
这…这是真发了!
她伸手想拿起一块掂量了下。
好家伙,一只手根本拿不起!
阮安安眼睛晶亮无比,“徐晏丞,咱们发了!”
徐晏丞已经被三箱黄金惊得呆愣在了原地,“……我!”
好家伙,来趟闽市,变资本家了?
“你什么你?”
阮安安冷下脸,走到徐晏丞面前,
“我警告你,大运动早晚有一天会结束。”
“到时候,这就是咱俩安身立命的资本。”
“我可是住惯了老洋楼的,你总不能让我跟你一直过苦日子吧?”
女人的体香随着两人的拉进毫不避讳的钻入徐晏丞的鼻孔里。
他垂眸看着阮安安那张明艳无比的脸,心脏跳的狂妄,喉结也忍不住翻滚了一下。
阮安安其他的话他都没怎么在意。
他在意的是那句,我要一直跟你过日子!
徐宴丞的耳根微微发红,语气却很是认真。“好,都听你的。”
“这才像话!”阮安安看他那副又窘又乖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翘了翘。′e/z-l^o·o_k\b,o\o/k/.¨c!o`m′
【检测到身后六点钟位置一米处有枪支弹药】
枪支?弹药?!
阮安安眉头皱了皱,不动声色地走到系统指示的位置。
这地方她租房子时系统就提示过有“宝物”。
但当时走得急,没细究。
没想到里面埋的竟是这种要命的玩意儿!
她压下心惊,回头看向徐晏丞,状似随意地问:“徐晏丞,你祖上…有没有当过兵?或者,跟当兵的…沾点啥边儿?”
她得先探探底。
徐晏丞想都没想,摇头道:“没有,徐家是皖南乡下的,直到我父亲被阮老爷子看中才随着来到海市。母亲因为家里没人去海市寻亲,不曾想亲人也没了,最后嫌遭奸人所害,被我父亲救下,为了报恩嫁给了我父亲。外祖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应该是闽市的富庶商人。”
这就奇了怪了。
阮安安指着刚才挖出黄金旁边的空地。
“这儿,你再往下挖挖?我感觉…下面好像还有东西。”
与其瞎猜,不如直接挖出来看!
徐晏丞是军人,枪啊炮的,他门儿清。
“好!”徐晏丞二话不说,拎起铁锹继续往下挖。
阮安安也没闲着。
她挪到装金砖的箱子旁,身体一挡——
唰!沉甸甸、金灿灿的大宝贝们瞬间消失,进了她的空间。
而空了的箱子,则被她塞满了自己腌的几大坛子酸辣泡菜和青梅酒。
做完这些后,她又用把大铜锁牢牢锁住了空箱子,打算让徐晏丞一会儿把它们埋回去。
反正这憨子也不会想着开箱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