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喷嚏了。”
……
阮安安还以为她是穿书年代文里过得最舒服的一个。
可上船之后,她才发现自己高兴早了。
渡轮,跟她曾经做过的游轮不一样,这是真的会随着风浪摇晃,上下摆动的。
船身倾斜的时候最高能到60°!
大海果然会治好每一个嘴硬的人!
而且,南沙岛地处偏僻,人烟稀少,这渡轮只有一个大船舱,不分三六九等。
半月才有一趟,船舱里不光有人,还有当地人去买的牲畜。
阮安安靠在角落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小脸惨白如纸,高若芸也没好到哪去,同款虚弱的跟阮安安缩在一起。
阮安安有气无力的抱怨,“我一定是买到假药了,我上船前吃了晕船药啊!”
“呜呜呜,”高若芸已经开始抽泣了。
她舅舅骗人,哪有一望无际的白沙滩,哪有能听到大海声音的海螺。
哪有!
“喝水吗?”徐晏丞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让阮安安能躺下休息,自己则蹲在她前面,看着她的模样满眼心疼。
以前他觉得南沙岛是他的家,是他建功立业的起点,这里有他的战友,他在这里实现了自我价值。
现在。
他不这么想了,早知道阮安安晕船,他当年就不当海军了。
看着徐晏丞这副模样,朱尧尧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剥开橘子把橘子皮分成两瓣扔了过去,“放到她们鼻子下面,让她们闻着。”
说着,她又拿出了两瓶风油精,一瓶递给了徐晏丞,“涂在她太阳穴和耳后。”
徐晏丞接过风油精道了句谢,之后学着朱尧尧的模样帮阮安安涂抹均匀后,开始按摩内关穴。
别说,这一番操作下来,高若芸和阮安安竟然觉得好多了。
阮安安又把自己带来的灵泉水分给了大家一些,不消半个小时,终于能够顺畅的呼吸了。
高若芸看向朱尧尧,“朱大夫,你厉害啊!”
“只是你怎么不晕船?”
阮安安这才发现,不光高若芸不晕,徐晏丞和小新兵也不晕船。
奇了怪了,难道晕船还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