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现在是在问你,既然知道他们的危险程度,为什么还要将其从忌库里带出来!”
夜蛾有些无奈摸着自己的脑袋,不禁感到有些头疼。-r¢w/z+w¢w\.*n,e·t_
像这样的特级咒物,为了保护其自身的安全,一般都会给自己立下不害人从而换来无法被摧毁的束缚。
可一旦这样的咒物被人类吞下,咒胎就有了受肉体。
届时作为咒物时的立下束缚便不再有效,他们也会直接变成危险程度直达特级的灾害级人物。
“危险吗?不见得吧。”
骸轻轻地敲了敲透明坛子的玻璃壁,清脆的响声却显得那般刺耳。
咒胎九相图的由来不算人尽皆知,但最起码在咒术高专里毕业的人群中都不会太过陌生。
在一百五十年前,出现了一名可以怀上咒灵后代的女子,她因此被赶出家门。
屋漏偏逢连夜雨。
本想找个容身之处的她,却被羂索所夺舍后的加茂宪伦盯上,并且用她的身体来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实验。
(当然绝大部分人并不知道那个是羂索)
最终诞生了九名咒灵与人类混血的胎儿,加茂宪伦还丧心病狂地往其中加入了自己的血脉,然后将其制成咒物。
最终,他因此而变得臭名昭著成为加茂家的罪人。`天\禧^小¢税¨网` ~醉\歆-彰~截?埂¢芯¨快·
那九名死去的胎儿,在他的实验中分别对应着人死后的九个阶段,故而被称为“咒胎九相图”。
本质上来说,它们只是一群尚未出生便已经死在母亲腹中的婴儿罢了。
“它们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的吗?”
夜蛾叹了口气,言语中已有妥协之意。
他深知眼前这个曾经的学生虽然会因为敬重而给自己面子,却绝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便改变想法。
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
他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
“原因吗…我只是想这么做,所以就这么做了,咒术界高层什么的,就算有意见也没关系,因为我并不在乎…”
“或者说,有意见就更好了。”
骸重新将三个坛子装起。
这也意味着,面谈,该结束了。
“随便你吧,高层那边我会跟乐岩寺一起去说,就说这是你的一个实验,反正这几年来,你跟悟的各种胡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骸手中的那几个虽然是特级咒物,但其实力层次是完全不可能达到特级咒术师级别的,因而无需多虑。
再加上,咒术界的高层中,加茂家的成员居多,如果有人可以为其抹掉或者改写这份耻辱的话,他们求之不得。·s^o¢e.o\.?n^e^t/
夜蛾推着墨镜,脑海里已经在想着要怎么晃悠那个老头子了。
这些年,他都光给这两个臭小子擦屁股去了,也得让乐岩寺愁一下才行。
毕竟,骸现在可是京都咒术高专的名誉老师。
“夜蛾老师倒没必要太把他们当一回事了,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扶持你上位。”
骸拎起背包便要离去。
“看好他们,要是可以的话,尽量别让他们成为敌对方。”
夜蛾没有对他的嚣张发言作出回应,只是在最后给出了嘱咐。
就算是那些现在只是咒物,他也同情九相图的遭遇,只因自己是许许多多咒骸的“父亲”。
他不希望本就悲惨的咒胎们,在重新获得生命之后便要再次面临死亡。
受肉之后再死去的话,就真的没有以后了,无论是作为人还是诅咒。
“知道了。”
骸摆摆手,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几分钟后。
骸站在了咒术高专的门口处,却为接下来的去处发愁:
“该到哪里去找他们的容器呢…”
咒胎九相图与宿傩的手指不一样,就算是普通人大概率也能作为其受肉体。
只不过,一旦受肉成功的话,普通人就会死,还是不能随便找无辜之人的。
“呜呜~”
裤兜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我等一下会跟上面说明,然后叫他们给附近的监狱打个招呼,你可别亲自去抓人来当受肉体。”
是夜蛾。
二人这才告别几分钟,他便为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