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拢出阴影在楚梨身上时,压迫感很强。`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楚梨眨了眨眼,硬忍着后背发凉,迎上了他的视线。
“我……我脚受伤了,需要处理。”
房间内一阵沉默,就连傅淮远身侧的管家都不由得抬眼去看楚梨。
这小姑娘看着软软糯糯挺可爱的,胆子倒是不小,被绑架了还敢提要求。
傅淮远悠远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似乎在等一个他帮她的理由。
楚梨抿着唇,掌心渗出了微汗。
面前是一个两年前就差点致她老公于死地的疯狗,她不紧张是假的。
她扬头与他对视,“你把我松开,我不会逃走,也逃不出去不是?小姑父……”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带了十二分的试探和小心翼翼。
那天她在傅序商的车上看过温欢的资料,如果她没猜错,这房间两点特例都是按照温欢的喜好设置的。
她只能赌一把。
然而,话音刚落,管家倒吸了一口气,摇摇头,脸上是一片默哀遗憾的表情。~嗖~艘*小?税,枉? ·首\发+
楚梨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一双大手死死扼住,将她整个人连着椅子都拎了起来。
“咳咳”
楚梨大口挣扎喘息,然而扼住她的大手却不断收紧。
“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男人阴鸷的双眸猩红,杀意蓬勃。
“救命……放……放开我……”
她如同一条溺水的鱼一般奋力挣扎,粉唇张着在用力汲取空气。
她手上的麻绳随着她濒死挣扎的巨大力气脱落了下来,她手无力地掰着他的手指,然而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被抽干。
管家大骇,连忙出声阻止,“二爷,她现在出事,咱们的计划就泡汤了。”
然而,傅淮远不为所动。
楚梨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眼皮渐渐耷拉下来。
在濒死的前一刻,傅淮远却赫然松开了手,楚梨啪嗒一下砸到了地毯上,头昏眼花。
新鲜的空气骤然涌入肺部,楚梨被激得生理性眼泪直流。“咳咳……”
傅淮远冷冷地睨着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孩儿。.8^4\k/a·n¨s·h`u\.`c/o*m_
在楚梨以为他不会管她时,傅淮远却挑起了他冷漠的眼皮:“把她松了,带到二楼,叫陈医生来。”
她摔倒在地上,迎着灯光仰望着傅淮远远去的身影,心底只有一句脏话想送给他。
*
二楼。
楚梨坐在卧室的床上,劫后余生,此刻只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刚刚挣扎时,踢到椅子,脚上的伤严重了些。
此刻虽然已经包扎了,但是止痛药还没有起效,一下下地抽痛得她冷汗淋漓。
尤其是脖子,刚刚照镜子,掐出一条恐怖的红痕,隐隐作痛。
然而,她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她一边打量着这间卧室,一边飞快地思考。
这个卧室比刚刚那间精致许多,明显是精心布置的,同样的地毯和百合花,甚至墙上还有挂钟。
看来她赌对了。
她开始复盘今天昏倒后的一切。
她刚刚来的路上昏迷了,但是隐约可以感觉到自己被送上了飞机。
下飞机时,已经有了些朦胧的意识。
根据时间线和飞行时间推测,她现在要么是华国境内,要么是在东海。
以上两种猜测都不合理,因此,飞机是往北飞了,大约是在欧洲华俄交界。
她思绪在纷飞的同时,房门被人从外敲响。
一个穿着女佣制服的小女孩推着轮椅进来,“楚小姐,我是二爷安排给您的女佣小橙。”
“该换衣服下楼吃饭了。”
小橙一边拉开衣帽架,让楚梨选换洗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地瞅着她。
好漂亮的女孩子呀。
“好的,谢谢。”
楚梨应了声,支着没受伤的腿坐起来,看了眼衣帽架。
统一风格的女生服饰,各种款式都有。
她选了一条比较厚实盖到膝盖下的荷叶边连衣裙。
变态傅淮远,喜欢摔人。
这条看起来被摔的时候,可以缓冲一下,没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