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里一般没人会好端端查看，除非马桶坏了。

看着林宗华在一瞬间震惊的眼神，唐凤书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当疯子了，既然能重来，不能白重来，方法总要试一试，万一管用呢？

“这话是我上回活过来的时候你自己跟我讲的，我接下来和你说的事情有点疯，但你得耐心听进去，我能拜托的只有你了。”唐凤书撑着气虚血弱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希望这一次林宗华能救下陈辉。

只要陈辉还活着，能从他嘴里问出来很多事，那么凶案也不会这么快结案，凶手不会逍遥法外三十年，期间还搭上一条露露的性命。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先把陈辉救下来，她说的事情这样匪夷所思，她这会儿连床都下不了，不能去打电话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即便是去打电话了，该不信还是不信，只是在林宗华看来骗子会从单独作案变成有帮手。

只要陈辉能救下来，那一切事情就有了转机，这是她上回趴地摆烂理清楚的思路，她不能耽搁时间，也不能觉得自己逞强去阻止什么，有帮手得用起来。哪怕被当疯子，大不了重来再靠自己。

林宗华的神情从荒唐到震惊，迷茫到认真。

不管唐凤书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没有出声打断，在最开始的怔愣之后，他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

他不相信唐凤书说的话，太过离奇，太过荒诞，比他在家上洗手间看的《故事会》都要悬疑志怪。

不相信，可不妨碍他把这些话都记下来，是真是假查过就知道。

离开病房的时候，他脑中还在想着老太太惨白的脸色，沙哑的嗓音，“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相信你。”

林宗华的脚步顿住，扭脸去找医生，他得去问问医生老太太脑子经过重击之后，是不是出了什么大毛病？

说了很久的话，唐凤书有点昏昏沉沉。

陈辉，希望这次能顺利救下你的命，起码别顶着两条人命死……

她长吁出一口气，偏头对上好大儿范聿明关心的眼神，想到车祸时他一把将她拽开，手腕上似乎还有他当时留下的余温。

突然心里有些难过，替范聿明难过，他真正的妈妈，早己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