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靠近你,我感到烫,
远离你,我感到冷。
可我找不到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是多情的人,有时候你离我远,
有时候你离我近
你的一举一动,都牵扯我的心——
静安抬头看着二平,笑着问:“你恋爱了?”
二平羞红了脸,垂下目光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谈恋爱了?”
静安说:“这首诗告诉我的,你爱上一个男人,还可能是不该爱的男人——”
二平叹了一口气,把两页稿纸小心翼翼地叠好。
她没有说话,从兜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递给静安。
静安摇摇头,把摊子铺好。
她劝慰二平:“你也少抽点烟,我发现舞厅里面女人不少都抽烟,这习惯不好。”
二平苦笑着说:“什么好不好,就看自己愿不愿意。”
步行街上的人群熙来攘往,谁是谁的归宿?
静安也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有两个目标,一个是赚钱,一个是冲出围城,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二平抽完一根烟,起身走了,烟头落在地上,轻飘飘的。
二平瘦,瘦得两个肩胛骨支棱着衣服,好像服装店挂衣服的架子。
这天晚上,静安刚卖了两件衣服,就看到一伙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他们也不跟静安打招呼,就把静安的摊子踹了,衣服都扬到大街上。
还有人把静安地摊上的衣服一撕两半,扔在空中。
那衣服料子都是薄的,还不如乔其纱结实呢。只要用力一扯,衣服就刺啦一声,撕开了。
静安吓懵了,躲在一旁,不知所措。
可看到衣服被撕了,这声音听在静安耳朵里,静安浑身的血都冲到脑瓜盖上。
她已经快没有活路,九光逼得她喘过气来,现在这伙人来还欺负她?!
静安就像一枚弹簧一样,被压到最低的时候,被人把脑袋压进裤裆里的时候,她突然就反弹了。
她像变了一个人,挥舞着手里的手电筒,呐喊着,向那伙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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