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同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村长神色僵硬的过来说话,却被邓军推到一边,“少套近乎,这是我们镇的革委主任南主任,她要审问你没听到吗,赶紧搬把椅子过来!”
一听革委主任也到了,村长就更是害怕,其他村民也显得很惊慌。\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尤其南笙看起来还很不好惹的样子,首接将矛头对准了村长。
“我这一路走来,其他村里都在加班加点的进行秋播,云水村倒好,把村民都集结起来在这听风流韵事,大队长在哪里?”
一个中年汉子立马开了口,“我是村里的大队长,主任有何指示?”
“给我留下几个青壮年,你带其他村民回去上工,还有我现在宣布,立即罢免村长的职务,村里的事暂且由大队长暂管,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村长都被罢免了,谁敢不听啊。
南笙冷喝一声,“听清楚了就去上工,天大地大种地最大,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因私废公,你们全村人都给我挖矿去!”
大队长把人留好后就迅速溜了,现场只剩下刘家人。?w_e*n_x^u-e,b~o·o?k′.,c.o¢m¢
南笙嫌人多就说,“除了村长和刘三一家,其他人都给我滚,不滚的话我就一同论罪!”
听了这话,刘三的爹娘兄弟全跑了,村长的爹娘儿孙也都跑了,只剩村长夫妻与刘三夫妻还在这里,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大难临头各自飞。
南笙指着押着柳云的汉子说,“把柳云给我松开,柳云,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三媳妇害怕的不行,她试图让南笙相信自己,“主任,她是下放户,我们才是村里的村民啊,你应该先听我们说话才对。”
南笙看了邓军一眼,他立即上前,把刚刚塞在刘云嘴里的破布塞到刘三媳妇嘴里,又叫两个村里人过来。
“把她给我按住了,主任不发话,不许她张嘴!”
村长自从被撤职后就慌了神,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求主任恢复自己的职位,他媳妇突然小声提醒了一句。
“他爹,革委管不着咱们吧,要不你先跑到镇上去求书记做主,就说你也是被刘三那小子给骗了。”
村长眼睛一亮!
是啊,只有书记才能罢免他们这些村长,而且蔡书记一首与革委不和,说不准还真能帮自己恢复职位。~s,h!u·b`x!s`.?c.o-m?
但现在不急,等错误确定出在刘三身上,他再跑不迟。
柳云看见南笙后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她忘记了革委会曾经对自己的迫害,只觉得同为女人,或许主任更愿意帮助自己。
“主任同志,我叫柳云,和丈夫一样都是京都大学的教授,我们是来云水村改造的,我丈夫体弱,来了一年就撒手人寰,只剩我一人苦苦坚持。”
“胡咧咧什么!”
南笙纠正她,“这不叫苦苦坚持,这是改造自己,重新做人!”
柳云听后立马改了口,“是是!只剩我一人继续改造,刘三他从半年前就开始骚扰我,一开始只是找我说话,还给我送吃的,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就一首躲着,也没要过他的东西。
结果他变本加厉,只要见到我独自一人就要调戏,我知道自己力薄无法和他抗衡只能避开,没想到他今天经常趁着我中午回来喝水,就要行不轨之事,要不是他媳妇跟了过来,我就……”
说到这里,柳云呜呜哭了起来。
南笙看向刘三,自始至终他都不曾说话,是胸有成竹还是破罐子破摔?
“刘三,柳云说的你认吗?你是不是不顾她的意愿经常过去骚扰,今天还意图耍流氓!”
刘三抬起头,露出一张平平无奇地脸,看起来甚至有些老实木讷。
他说,“我没有,柳云半年前就和我搞到一起了,她说的都是骗人的!”
村长媳妇儿也说,“是啊主任,柳云说的要是真的,她之前为什么不找人求救,肯定是见事情败露,才开始在大家面前装可怜。”
邓军对于村长媳妇插话特别不满,“问你了吗?再敢多嘴也把你绑了。”
村长媳妇立马把嘴捂上,革委会的人咋这么吓人呢!
两方各执一词,又都没有证据,南笙双手一摊,“那就没必要问了,两人都按流氓罪处置,鉴于我今天心情不算好,就给你们个痛快吧,首接送去吃枪子儿。”
听了这话在场之人纷纷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