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报警吧!”
“报你个头的警!”
大堂经理连忙伸手阻止,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打了个寒颤:“丢工作还是其次,若是得罪了‘那位’,就别想在A市混了!”
保安:“可……可……可再不报警,‘那位’恐怕……”
月朗星稀、云卷云舒的天空下,会所停车场拳脚相交、刀锋相对、拳拳到肉、声声惨叫——
“啊!”
“啊啊!”
“啊!啊!啊!”
和第一个保镖的下场一样,另外三人还没弄清楚情况,眼前黑伞一恍,就觉得手疼、脚疼、腰疼,哪哪都疼。_第′一·墈\书?旺. ·首+发^
甚至扑了半天,是连身都近不了。
“踏马的,这货到底是什么路数?!”
被一把伞戏耍到鼻青脸肿的专职保镖颜面尽失,火冒三丈。
“我认真了!这次我真的要认真了!!”
说得好像刚才一直在玩似的。^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可每次顶着残血爆发出山洪泥石流般地攻击,总是被那一把黑伞易如反掌地揍回来,一次又一次,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嗵!——”
三个保镖再次被击倒在地,扬起的灰尘早已将他们黑亮的黑色西装弄得尘土一片,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我玩腻了。”
唐莱拖着黑伞迤迤然走来,强大的杀神之气睥睨天下,伞尖与地面发出锐利的摩擦声就像是死神夺命的弯刀,听得人心惊胆战,猛咽口水。
保镖们颤抖着抱做一团,就像一团弱小无助的鹌鹑仰望着唐莱居高临下扬起的黑伞——
“救……救……救命啊啊啊啊啊!!!”
叫声响彻云霄,惊醒了车里的宋一碗,“噌”的一声坐起来,迷茫地四处张望:“着火了吗?着火了吗?”
她看看外边的高举黑伞的唐莱,又看看车座对面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唐莱:“……”
男人:“……”
眼角溢出泪花的保镖们:…………
时间仿若忽然静止了一般,针落可闻。\n\i,y/u_e?d`u`.?c′o¨m`
足足五秒的凝视后,宋一碗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猝然清醒,不可思议地、欢天喜地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喊了一声——
“三师兄!!!”
三……三师兄???
唐莱石化着扔掉了手中高举着的伞,一秒上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会所保安和大堂经理吃瓜震惊全家。
弱鸡保镖们:纳尼?!!所以并不是“抢尸”?!!
(捡尸:把醉酒的妹子带回家这样那样)
豪车里,三师兄扶了下铮亮的镜片,桀然开口:“小师妹,别来无恙。”
宋一碗看了看外面,化身十万个为什么:“三师兄,你怎么会在这?”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你们别欺负唐莱,他可是很柔弱的。”
柔弱???
他哪里柔弱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