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战坐在板凳上,田春芽蹲在他面前,摸了摸他的两条腿。_幻¢想!姬` ?已~发*布-醉?鑫?漳¢节-
然后,从堂屋拿出一条凳子说:“田战哥,趴在凳子上。”
田战看了看长条凳子的长度,田心又贴心的从堂屋拿出一条长凳,和田春芽的拼接到了一起。
田春芽这才看出来,原来凳子的长度不够。
她憨憨的对着田心笑:“还是我家田心厉害。”
这种憨态可掬的样子,只有在田心面前,田春芽才有。
田战喝了水,趴在板凳上,田春芽的手指从他的颈椎开始。
所到之处,田战是真的感觉有一道气流划过,划过的地方,疼的他差点惊叫出声。太疼了……
田春芽说:“闭上眼睛,忍耐一下,感受一下我手底下的触感。”
田春芽的指尖刚触到田战后背时,他还憋着股劲儿想硬撑。
可那看似轻柔的力道一沉,就像带着钩子似的钻进肌肉缝里,瞬间勾动了藏在深处的酸胀。
他喉头一紧,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原本挺直的肩膀猛地塌了,本能让他想躲开。/鸿′特¢晓\说,网? ′首/发?
“放松点。”
田春芽的声音传来:“你这筋络拧得跟乱麻似的,硬憋着更受罪。”
她的指尖贴着脊椎往下滑,每过一处,田战都感觉有根烧红的铁钎在皮肉里搅动。
喝下去的灵泉水也在体内发挥了作用,一股暖意在体内形成。
可这点暖意根本抵不住肌肉深处的剧痛,他死死咬着牙,指节攥得发白,指缝里都沁出了汗。
田心抱着小野猪蹲在门槛边,偷偷瞅着田战叔紧绷的侧脸。
小野猪在她怀里拱了拱,鼻子里哼哧哼哧的。
田心看着田战的表情,心里偷偷乐:原来厉害的田战叔也有怕疼的时候。
“唔......”
田战闷哼一声,猛地弓起背。
田春芽的手指正按在他腰眼上,那股气像是长了眼睛,专挑最酸胀的地方钻。
他眼前发黑,耳边嗡嗡响......
昨天站桩时的麻木感突然翻涌上来,混着此刻的剧痛,竟生出种诡异的舒畅。-微,趣+暁.说, ?首+发.
就像堵了十年的水渠突然被凿开个口子,又疼又痛快。
“这古武的气感,得顺着筋络走。”
田春芽的声音带着认真:“你昨天硬撑着发力,把气都憋在骨头缝里了,不酸才怪。”
她的指尖突然一旋,田战感觉那股暖流顺着脊椎 “噌” 地窜到后脑勺。
眼前瞬间亮堂了不少,腿肚子的抽搐都轻了些。
“快好了。”
田春芽的手指滑到他膝盖窝,轻轻一按。
田战只听见 “咔吧” 一声轻响,整条腿突然一松,像是卸下了千斤锁。
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动了动脚趾,原本麻木的脚掌居然有了知觉,连带着膝盖的僵硬都消了大半。
“这……” 他张了张嘴,话都有点说不清。
灵泉水的后劲这会儿才彻底上来,顺着血液淌遍全身,跟田春芽按出来的气缠在一起,暖融融的,舒服得他想叹气。
田春芽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起来试试,能走了不?”
田战试着撑起身子,虽然还有点发飘,但至少能站直了。
“谢了。” 他低声道,声音有点不自然。
田心适时地递过一块毛巾:“田战叔擦擦汗。”
田战接过毛巾,瞥见小姑娘怀里的小野猪正歪着头看他,那眼神活像在看热闹。
他忍不住揉了揉田心的头发,转身往外走。脚步虽然还有点发僵。
但比起刚才那副 “蛆爬” 模样,已经好上太多。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眼院里。
田春芽正弯腰收拾板凳,晨光落在她发梢上,很美……
田战摸了摸后腰,那里还残留着指尖带过的暖意。
他扯了扯嘴角,迈开步子往镇上走。
心里却在琢磨,等晚上,他要好好研究研究那古武站桩的门道,总不能真让人当成 “虚” 汉子。
可是田战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了,他感觉身体轻盈了很多!
于是,他开始上身挺直,略微前倾,开始跑步前进。
一直到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