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行人转身离开，毫不理会病房里绝望的众人。

半小时后，西合院的后罩房门前传来叩门声。聋老太打开门，看到王主任带着警员站在门口，顿时脸色煞白 —— 她此刻无比后悔，真不该答应易中海的请求，昨天帮他出头说话。

"龙小妹同志，" 警员核对完信息，严肃宣布，"经核查，你假冒烈属、传播谣言情况属实。现取消你的五保户资格。念在你年事己高，暂不追究其他责任，但国法不容践踏，若再犯必将严惩。"

警员和王主任离开西合院时，警员低声叮嘱："这老太太当年的五保户审批肯定有问题。现有线索显示，他的两名亲生儿子现在可能都在弯弯。后续还请街道办持续关注，有任何情况请立刻告知我们。另外，何雨柱的处罚事宜也麻烦你们了。"

在医院另一层，贾张氏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就听到隔壁床的人在闲聊。

“你们听说了吗？就是那个病床姓贾的大妈，她孙子拿刀砍了他老伴？还把自己眼睛摔瞎了！” 一个声音响起。

另一个人连忙反驳：“什么啊，你听错了吧！是她孙子拿刀砍了相好，把胳膊都砍掉了。他相好一气之下抠了他孙子的眼珠子，刚才他邻居过来说的，肯定没错。”

贾张氏听见这话，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颤抖着手指，指向隔壁床的人破口大骂：“你们这群遭天谴的玩意！瞎说什么呐？你们要是不想要嘴了就首说，老娘我撕了你们的嘴！”

骂着骂着，她竟挣扎着要下床去挠对方。可她刚一起身，“啪嗒” 一声，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下身毫无知觉的贾张氏瞬间慌了神，头脑发懵的她，甚至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旁边一位大妈见状，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贾张氏骂道：“你这个老泼妇！我们都是实话实说，刚才你邻居来看你的时候说的，又不是我们瞎编的！我看你就是缺德带冒烟，肯定是因为平常缺德事情干多了，才有邻居在你生病的时候还不放过你，来着气你。还有肯定是你克孙子、克相好！说不定，你还克男人、克儿子呢！”

趴在地上的贾张氏状态己经完全不对了，满心恐慌之下，她竟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大耳瓜子。“啪啪” 两声脆响，贾张氏被打得头晕目眩。

憋了半天，她 “噗嗤” 一口血喷在对面大妈脸上。随着医生和护士急促的抢救声，贾张氏再次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