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却有避过而谈,“就在那第二日丞相便去寻了韩师,他们谈及了什么,无人知晓,但自是那日开始,韩师便开始了闭门,直到甘罗的上门……我唯一知晓的是,这学堂的名声越发之大,还有这擒王楼日日围聚的各国之人越发之大,这让陛下的心中终究是起了异数,公子,您应当知道,韩师再怎么样,他都是韩国人,是韩国的公子,就算他已无心,可这推进的世事终究是不会放过他的,您的长成,陛下的老去,而这大秦的文臣武将,民心所向,字字都在指向你,他们若是不退,伤的……”
张良似是有些急切的言语下可见他的激动,是啊,一如韩非信中所言,他不悔,他的命是扶苏为他留下的,他的阿娘得以“回家”都可见扶苏那些年对他的付出的心力,还有那学堂,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就连这学堂都成为了扶苏的原罪所在,他只是想要孕育这天下的英才,可恰恰是忘记了这所谓的学堂出来,到底是天子门生,还是公子的门生,这桩桩件件的流言之下,他知道他若是不死,扶苏定然是难以安稳的,毕竟如今的形势已非从前,秦王的越发自信,扶苏的越发优秀,威胁的只会是王权,尤其是他的那个师弟,他明显可以告知到李斯的膨胀之感越发之大,而他在一日,扶苏的威胁便是多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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