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上的泪痕快干了,怨忧伤就说了这一句话。
“在逍遥坞都做什么?”年尚游问道。
“打理生意。)a§微°?趣±?小[§?说^?网¨ μ÷免?°费£&阅?μ?读2±”
年尚游愣住了。
这叫什么汇报?
前因后果,中间具体做了什么事情,他都没说清楚。
“你说的详细一些。”
“理帐,录唱片,招募歌者。”怨忧伤又说完了。
“他就做了这点事情?其他的呢?”
“其他”怨忧伤的声音有些卡顿,手帕上的泪痕快消失了。
年尚游喊道:“老弟,手帕要干了。’
这块手帕是两个人之间连络的法宝,有眼泪的情况下才能运转,年尚游和怨忧伤,两个人各拿一块手帕,一个人补了泪水,两块手帕都会湿润,连络就不会中断。
以前这种事都不用年尚游提醒,怨忧伤是下属,而且是哭修,眼泪水都是他来补。
可今天怨忧伤没补,年尚游无奈,拿起银针,又扎了自己一下。
也怪他出手太急,这下扎的太深,疼的半天说不出话。
等恢复了连络,年尚游终于听到了怨忧伤的回复:“没有其他事情了。”
年尚游授了授鱼胡子,语气变了:“怨老弟,你要是这个态度,我在乔大人面前,
可不好替你说话。”
“属下态度很端正。”
年尚游加重了语气:“既然态度端正,就该明白什么是你本分,不是我让你做的这趟差事,这是朝廷给你的任务!”
“属下尽职尽责。”
“你既然敢说尽职尽责,那我问你,马君洋前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你一桩一件的跟我说。”
这可不能胡说。
年尚游不问今天,不问昨天,偏偏要问前天,证明他有准备。
怨忧伤回答道:“前天七点,马君洋和名媛叶青音吃饭,八点钟考校了新来的两名歌女,九点钟和姜梦婷录了一张唱片,十点钟回房歇息去了。”
“姜梦婷已经离开了逍遥坞,为什么还来录唱片?”
“第一才女张秀玲亲自为姜梦婷写了一首歌,录制唱片时,张秀玲也在场。”
“马君洋晚上跟谁睡的?是那两个新来的歌女么?”
事情问到这一步,有点难为人了。
可怨忧伤依旧回答的清清楚楚:“他晚上没和歌女睡,跟他睡的前后有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新地的异类,一个原身是蚊子,一个原身是柳树,还剩下一个,不是普罗州的种血。”
话说到这一步,年尚游没什么可挑剔的,但年尚游知道,怨忧伤的状况不对:“老弟,有些事不能着急,你做事情兢兢业业,大家都看在眼里,该是你的跑不了,不能因为一时的委屈乱了心志,
要说委屈,我也受过不少,咱就说之前派你去刀鬼岭那次,你事情没办成,我在乔大人这也不好交代年尚游正要敲打一下怨忧伤,却发现手帕上的泪痕又要干了。
这次怎么干的这么快?
年尚游再扎自己一针,赶紧把眼泪续上,只听怨忧伤说了一句:“属下告退。”
连络中断了。
年尚游一阵恼火,到了院子里,从花圃里摘下来一片兰花叶,捏断了叶脉,冲着断口说道:“看住怨忧伤,如有异常,立刻告知于我。”
商国,越行城。
这是一座动城,常年在海底穿行,城市属于白隼盟,大部分时间在商国执行任务。
李伴峰在街上转了转,感觉这里和之前的岁安镇没有太大区别。
“区别还是有的,”左安娜有些伤感,“岁安镇行动更隐秘,越行城的速度虽然更快一些,但太容易暴露行踪,每次执行任务,都觉得提心吊胆。”
李伴峰问:“没想过要把岁安镇夺回来?”
上一次,左安娜偷袭荡寇营失败,岁安镇被怨忧伤带领的追兵给夺走了,左安娜在白隼盟的身份一落千丈。
平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