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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您再多等一会,苦婆子今晚会派人过来,这事儿和她也得有个说法。”
一听说苦婆子要派人来,有几位长辈不想再跟着何家庆了。
“家庆,你跟苦婆子,就不用把事儿说那么清楚了。”
“苦婆子的人得尽快打发走,咱们何家本来就和苦菜庄没什么来往。-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这老婆子事多,能少说两句,就少说两句。”
何胜东依然跟着何家庆,但跟的不算太紧。
等到晚上七点,还真有一名苦修来找何家庆,他催何家庆赶紧去无忧坪。
何家庆对那苦修道:“劳烦转告婆婆,何某从不畏战,何某心在战场,人也在战场!”
苦修看了何家庆一眼,转身走了。
“说那些漂亮话有什么用?”那苦修在路上了一口,“连无忧坪都没去过,还敢说自己人在战场。”
苦修刚走,何胜东立刻现身:“家庆,事儿都办完了,该把契书给我了。”
何家庆带着何胜东去了柳步飞的地界,来到一片红松林当中,挖出了一块契书,交给了何胜东。
何胜东拿着契书反复检验了好几遍,他看着没毛病,其他人也都看过,何家庆的一位叔公还用法宝做了鉴定,契书确实是真的。
可何胜东还是放心不下:“家庆,跟我去朝歌一趟,我带你去认识几位大人。”
何家庆心里明白,为了向乔毅表忠心,何胜东这是要把何家庆像犯人一样,押送到商国。
其实何胜东不是要带何家庆去朝歌,他要带何家庆去斟。
按照乔毅定的规矩,除了给乔毅送信,何胜东自己都没资格随便去朝歌,没有乔毅允准,这些何家人平时都不能离开斟,而今让他们出来执行任务,事先还要洗掉他们关于大图腾的记忆。
可无论朝歌还是去斟,对何家庆而言,都不是什么好去处。
何家庆一脸无奈:“曾祖,您就这么信不过我?”
何胜东皱眉道:“这怎么能叫信不过你,送你去朝歌是为了你好,你为朝廷效力,自然得有人帮你引荐,别人不说,咱就说这柳步飞,他拼死拼活一辈子,把命都搭进去了,你问他有这个机会么?”
何家庆叹口气:“曾祖,我都听您的,您容我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何胜东道:“不用收拾了,朝歌什么都不缺。”
“总得让我带两件换洗的衣裳。”何家庆走进了地界上的一座木屋,其他人在门外等着,何胜东直接跟进了屋里。
“家庆,有件事我就没明白,你找了个人替你当地头神,你现在把契书挖了,那个人怎么样了?”
何家庆低头整理着衣物:“那个人被我送回家了,等过些日子,我再跟他说明缘由。”
何胜东想了想:“我觉得这人也不容易,咱们为朝廷尽忠,把他给连累了,这次把他一块带去朝歌吧,朝歌的医术不是普罗州能比的,去了朝歌能让他少受点苦。”
为了稳妥,何胜东想把大头一块带走。
“还是曾祖想的周全,您帮我看看,这件衣服穿去找个合适么?”何家庆拎起来一件缎子面长衫。
“我看看。”何胜东来到了何家庆身边,右手在自己衣襟里边,扯住了一截儿绳子头。
这条绳子是罕有的缚修法宝,只要把人捆上,所有关节都象加了卡扣一样,别想在动弹分毫。
何家庆把长衫搭在自己身上:“曾祖,您看看这衣裳看得过去么?”
何胜东伸手摸了摸:“料子还凑合,刺绣差了些,先将就着穿吧,等到了朝歌,我再给你买几套新的。”
“让您破费了,这多不好意思。”何家庆收了长衫,右手猛然伸向了何胜东的手腕。
“都是自已家人,说这个不就见外了!”何胜东手腕一翻,抢先一步,用绳子捆住了何家庆。
何家庆一惊:“曾祖,您这是做什么?”
“孩子,我在江湖上打滚的时候,你爷爷还没出娘胎,你想跟我来这个?”何胜东揪住绳结,
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