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一侧。
褚桓打横抱起沈默走下马车,在经过府门时,对杭奕道:“自己去领罚。”
杭奕错愕抬头,待褚桓走远了才反应过来,问一旁的钟管家,“钟叔,二爷这是饶我一命?”
钟管家推搡掉被杭奕拽着的袖子,赶忙追着二爷的脚步,朝他丢下一句,“是是,这下可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杭奕这才放宽心,朝着府内走去,拍了几下手掌,摇晃了下脑袋,就连眉头都挑了一下,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不就是挨上几鞭子吗?
忍忍就过去了,可比掉脑袋舒服多了。
魏肃仍候在马车外,幽幽的烛光照映着,被寒风一吹,倒映在地上的万物影子影影绰绰的晃动着。
宗禄坐在马车里一直未下来,马车门半开着,冷风往里面灌着,驱散了里面的暖意。
他的手肘撑在腿上,修长笔直的脊背微弯,一张容颜覆在一双白皙如玉的掌心,一道轻叹自指缝中淡去。
少顷,他拿起小方几上的面具带上,起身走下马车,看着幽长秘静的街道,问道:“晋相那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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