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养父。”
皇甫龙斗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他的独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荒谬。"他冷冷道,"我父亲是曹火牛,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一点是他打有记忆起就真的事情。
又怎么会是他三言两语就打破的?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应乘风呵呵一笑。
“很简单。”
“你们之间的血脉不一样。”
“血脉?”
皇甫龙斗一懵。
“没错,你没发现,你并没有曹家血脉的守护灵吗?”
“跟你一起长大的曹炎暝觉醒了曹仁,而你呢?”
“什么都没有。”
“而且,你没发现,曹火牛对你跟曹炎暝的态度不一样吗?”
应乘风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皇甫龙斗的心脏。
他的独眼剧烈收缩,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小时候,曹火牛教曹炎暝练武时总是笑容满面,而对他却永远板着脸;
曹炎暝觉醒守护灵那天,整个曹家欢天喜地,而自己躲在角落,掌心被指甲掐出血痕;
父亲被去世时,最后看向曹炎暝的眼神充满慈爱,而对他......只有深深的愧疚。
"不......"皇甫龙斗踉跄后退,声音嘶哑,"这不可能......"
应乘风轻轻挥手,一道青光在空中凝聚成画面——
年轻的鬼符三通跪在血泊中,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而曹火牛站在一旁,神情复杂。
"二十多年前,鬼符三通为躲避灵域追杀,将刚出生的你托付给挚友曹火牛。"
应乘风的声音如古井无波,"而他自己则隐姓埋名,暗中谋划推翻灵域。"
皇甫龙斗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起:"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时机到了。"应乘风指向他额头的莲花印记,"弥天血脉觉醒需要两个条件——大焦热修为,以及......"
他忽然压低声音:"亲眼见证至亲之死。"
皇甫龙斗如遭雷击,“鬼符三通被杀死"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
看着至亲人死跟杀死至亲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虽说那是曹火牛的恶灵。
可他依旧是自己的父亲。
难不成,这一步也在师父的算计中吗?
原来如此......
难怪师父临终前看他的眼神那么复杂;
难怪曹火牛对他总是若即若离;
难怪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觉醒守护灵!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