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脸色一直都没有变过,只是单手玩起了茶杯,冲嬷嬷使了一个眼色。-x~i*a-o¨s?h_u·o?h¨u′n*.\c*o!m?
嬷嬷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口说道,“曹贵人你便回去吧,太后的汤药已经熬好了,需要午休伺候。”
曹贵人一顿,原本还以为太后会直接当场发作,没想到竟然也蛮不吭声,让她十分意外。
但她才没胆子在太后面前多嘴什么,顺从的行了一礼就赶紧离开了。
出了宫门儿后曹贵人还后怕的抓着侍女的手,小声嘀咕道,“太后还真是厉害,她只是看我一眼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呢。”
侍女安抚的拍了拍曹贵人的后背,“那是,太后老人家是什么样的人物呀,天下哪有敢违逆太后的。”
想到这里曹贵人才舒服了一些,偷笑的抿了抿嘴巴。
“是,只要目的能达到,在太后跟前儿过一手就过一手吧。我刚才那些话肯定能起作用,等着瞧,回头就有应梓梨好看的时候。”
曹贵人得意不已,还以为自己真的办了什么大事儿似的。
当她出了宫门之后,太后便冲身边的嬷嬷问道,“刚才那小蹄子说的话可是真的?”
“这奴婢也不知,没听五福说过这样的话呀,而且如果有什么蛛丝马迹的话,豫亲王肯定会来知会您的。′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太后点了点头,这话自然不假,谁亲能亲的过亲生儿子呢。
“不过这个应梓梨最近的确是花样百出,以前虽然有点小聪明但也没这么大张旗鼓的,可是发生了什么?”
“回禀太后,如曹贵人所说,那恒亲王妃好像失踪过一次回来就中毒了。整个太医院的人诊治都没有研究出来药方呢,不像是假的。”
“哼,她对医术那么了解,竟然还能中毒?要哀家说,别是这小丫头自导自演的吧。”太后闷声呢喃到,心里大概有了主意。
“你去将豫亲王飞请到宫里来,她的母家是江南水乡的,听说那里有一位旷世名医,吩咐她去联系一下。看看这位名医能不能看的了恒亲王妃的病,也算是哀家作为母后的一份心意了。”
“是。”嬷嬷答应了一声,告退了。
太后躺在椅子上,脑子里回放着当初与应梓梨见面时她古灵精怪的模样。
从她熟练机智的帮自己隐瞒病情的时候,他就知道应梓梨绝对不是传言中一事无成的废柴,只是她最近的进步实在是太大,让人不得不防了。\7^0\0′t?x,t/.`c/o?m′
“应梓梨,希望你千万不要是哀家的对手才好啊。”太后轻声说道。
太后倒掉了容嬷嬷给她端来的药,她本来就无事,只是因为外使朝见和最近的事情故意推辞隐瞒罢了。
过后太后午休了一会儿,等她睁眼之后豫亲王妃已经等在了床边。
太后迷迷糊糊的说道:“你怎么来了?下午会儿来也不吃的。”
豫亲王妃乖巧的笑了笑,随即说道:“母后休息,儿臣岂有不在旁边伺候的道理,要早些到才是的。”
“呵呵,你最是温顺了。”
豫亲王妃微微低头,她对太后还是毕恭毕敬的。
“母后,您叫儿臣来所谓何事啊?”
“我听说,应梓梨最近大出风头啊?”
豫亲王妃一顿,“是,恒亲王妃聪明伶俐还多才多艺,儿臣便是万万比不得的。”
“哦?这有何比的比不得呢,要哀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恒亲王妃未免太争强好胜了一些吧。”太后语气低沉地说道。
一听这话豫亲王妃就知道太后的意思了,心里忍不住窃喜了几分。
“是啊,恒亲王妃接二连三的参与大堂之事是有些过头了,她一个人独领风骚我们岂不是显得太蠢笨了一些。”豫亲王妃含蓄地说道。
“哼,哀家听说她还参与政事了?”
“这,儿臣只知道她在朝堂之上议论之事,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是吗?哀家怎么听说,那童谣传播之事她有参与调查。与外使交流的事情她也频频站出来呢,莫不是皇上的旨意?”
这婆媳二人对视了一眼,互相看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豫亲王呼隆基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她们婆媳两个的关系自然是要超出呼希啸她们很多的,真正站在一个战线的人。
于是豫亲王妃直接问到:“母后您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