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没发现……
不知不觉间,他的立场不再是“自己”。而成为了扶济社。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认为“扶济社”是不能容许被干涉与摧毁的珍贵之物了。
又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将扶济社视为了钻石般的理想、视为了不容他人侵犯的领地,视为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