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郡主。-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徐彦唤了几声,都没见谢沫清醒过来。
徐彦急的打转,他们身上没钱,如今谢沫又生了病,要是这会儿子回菜花村,怕是来不及了。当下最重要的是瞧病。
找了一家医馆,徐彦求了半天,才让别人问诊,但是这药钱他是一点儿都拿不出来。
这药馆也不是开善堂的,坐诊的大夫瞧得徐彦可怜,便给谢沫瞧了病,说是风寒,不过这小姑娘身子弱,若是不抓药,怕是熬不过去。
徐彦想了想,问了那坐诊的大夫道:“大夫,您可知道哪里有当铺?”
那大夫打量了徐彦一眼,瞧着他身上穿的就是寻常的粗布,不过还是指了一条路道:“顺着这条大路走到头,向西拐,有一间当铺。”
徐彦走进当铺的时候,想了想,将自己脖子上一直挂着的那一块玉给取了下来,这东西从小就带在他身上,应该是他父母留下的,只是这么多年,他对父母的印象早就模糊了,如今倒不如换些银子。
那典当行的掌柜仔细的瞧了瞧那玉佩,又打量了徐彦几眼:“这真是你的东西?”
“是我的,你当不当?”
“我也是要问问来路的。”掌柜的不急不慢道:“免得到时候出了岔子。”
那掌柜的借着光,又看了几眼,这才抬起头道:“最多给你一两银子。”
徐彦看了那玉佩一眼,点了点头道:“就一两银子,不过掌柜的,这玉佩能不能放在你这里几日,等我有钱了,我再来赎。”
那掌柜的听多了这些话,随意的应答道:“最多给你留个五天。”
拿了钱,徐彦片刻都不敢耽搁,去了药方,给了诊金。又向那药方的人询问打听,这附近是否有官府之类的地方。
那抓药的小厮瞧着徐彦长得周正,对他倒也好了几分颜色道:“往南走,你就会瞧见了。”那小厮说道:“我瞧着你不像是本地人。”
徐彦点了点头:“我想见见县太爷。”
那小厮笑了道:“这县太爷可不是咱们这些小民能见的。得有这个。”说着便搓了搓自己的食指和拇指。
药房里有人煎药,徐彦便将谢沫安顿在药馆内,便往镇南走。
“你可得早点回儿回来,我们这里酉时要打烊了。”抓药的小厮大声喊道。
徐彦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
谢沫烧的迷迷糊糊的,总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5′2\0?k_s-w?._c!o.m^
“醒了,醒了,郡主醒了。”翠姑瞧着谢沫睁开了眼,当即就欣喜的喊了出来。
让后便是一阵匆忙的脚步。
“安和,安和,你醒了,快,快让太医来瞧瞧。”
等谢沫完全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我不是在做梦吧!”谢沫有些不可置信道。
太后瞧见她这个样子,当即就红了眼:“哎哟,哀家的安和,不晓得在外头收了多少的哭。放心,咱们回家了,回家了。”
皇后坐在一旁抹泪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谢沫环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绿衣,有些疑惑的问道:“绿衣呢?”
众人闻言,当即一怔,倒是皇后道:“绿衣出宫了,她那日受了伤,伤了腿,也伺候不了人了,本宫便给了她银子,让她出宫安置。”
谢沫闻言,微微有些怅然。太后瞧着谢沫神色不太好,当即就道:“行了,安和刚刚醒过来,还要静养,你们都先回去吧。”
皇后带着妃嫔们先告退了,屋子里出了伺候的人,就只剩下太后和桂嬷嬷。
“安和,咱们好生的休息着,想要什么就和哀家说。”
谢沫乖巧的点了点头。
太后这些天一直守在谢沫这里,如今瞧得她终于醒了,当下也就放下了心,这会子便觉得是有累了,也没有多待,嘱咐着谢沫好生休息,就让桂嬷嬷扶着自己下去了。
等没了外人,谢沫便留了翠姑一人在屋子里,问道:“绿衣呢?”
翠姑闻言,当即就跪了下去,有些哽咽道:“绿衣给郡主尽忠了。”
“怎,怎么会?”谢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绿衣跟着马车摔下了山崖。”
谢沫突然记起来,那日她原是在马车里的,马车不受控制狂奔,是绿衣伸手推了她一把。
“那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