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好歹吃些吧!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王妃身边的陪嫁妈妈劝道。.E,Z!暁¨税\枉/ \哽/歆.罪¢全-
“吃什么吃,我都给气饱了。”王妃没好气的瞪她了一眼:“都拿走,拿走,我瞧着心烦。”
“王妃,您好歹吃上一口,这酸藕是您最喜欢的。”
“喜欢有什么用。还不是怀不上!”
听到这话,那陪嫁妈妈连忙开口道:“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
“行了,行了,你别烦我了,让我一个人静静。”
瞧着这样子,那陪嫁妈妈只能叹了口气,让人把东西都撤了。
到了晚间的时候,陪嫁妈妈估摸着王妃的气消了一些,端了一盅熬好的燕窝盏,轻轻的敲了敲门:“王妃,奴婢给您炖了燕窝。”
陪嫁妈妈站了一会儿子,这才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吧。”
看着王妃不施粉黛的落寞的坐在烛光前,陪嫁妈妈叹了口气,盛了一碗燕窝端了过去道:“王妃,吃点燕窝吧!”
宣王妃心不在焉的拿着勺子搅了搅,最终还是放在了桌上,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用了这么多的法子,怎么一直都没有怀上呢?”
那陪嫁妈妈是从小看着宣王妃长大的,见她如今这个样子,心疼的厉害:“王妃,这事儿强求不得的。”
“这些年,我寻了多少的方子,到处的去求神拜佛,就希望能够怀上,若是我能够有个孩子,那喜乐郡主也不会如此的嚣张跋扈。”
那妈妈听到这话,心中一叹,这喜乐郡主是宣王爷唯一的一个孩子,自然是宠爱的不行,王妃自从嫁进来之后,便一直被喜乐郡主挤兑。宣王爷对这事儿也是含含糊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每次喜乐郡主发难,宣王爷从不责备,对于宣王妃所受的委屈,大抵是事后送了不少的东西。
陪嫁妈妈越看宣王妃的样子就越觉得心酸,也越替宣王妃不值,当即便道:“王妃,会不会是王爷他……”
“王爷?王爷怎么了?”宣王妃听到陪嫁妈妈提到宣王爷,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问道。
那妈妈心中一惊,连连摆手道:“奴婢,奴婢想着,王妃去护国寺不是求了符吗,正好可以给王爷送过去。”
宣王妃听了这话,不疑有他,当即点头道:“你不说,我都有些忘记了。”
等伺候宣王妃就寝后,陪嫁妈妈这才将碗盅收拾好,端着盘子出去。\r?u?w*e+n?5·.-o,r/g`外头的丫头们接过陪嫁妈妈手里的东西托盘,悄声问道:“妈妈,王妃可是休息了?”
“嗯。”陪嫁妈妈点了点头:“好生守着,王妃心情不好,万万不要扰了王妃休息。”
“是。”
陪嫁妈妈越想,就觉得自己刚刚想法有些荒谬,她刚刚差点儿就和王妃说,这生不出孩子是不是因为宣王爷。幸好她刚刚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如果宣王爷的身体真的有问题,那喜乐郡主又是怎么来的?
陪嫁妈妈甩了甩头,把那荒谬的思绪给摇出了脑海。
第二日一早,谢沫和如意正在打扫院子,就看到一个丫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道:“哪个是阿秋?”
谢沫闻言抬头,看那丫头的穿着打扮,是个二等丫头,当即放下手里的伙计,走过去对她福身道:“姐姐,我就是阿秋。”
那二等丫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冷声道:“你跟我来。”
谢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当即给如意递过来一个求救的眼神。
那二等丫头看着谢沫莫名蹭蹭的,有些不快道:“磨磨蹭蹭的做什么,主子还在等着。”
“是,是。”谢沫急忙给如意使了个眼色,然后急匆匆的跟着那二等丫头离开。
瞧着旁边的景色有些熟悉,谢沫突然就知道是谁找她了。
那丫头将她带到宣王妃的院子里头,吩咐道:“你先站在这里,等我进入禀告。”
“是。”
谢沫在外头站了半个时辰,这才被召见了进去。
屋子里头有些闷,谢沫微微耸了耸鼻子,乖巧的行了礼。
王妃给了陪嫁嬷嬷一个眼神,那陪嫁嬷嬷会意,当即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其他的人都退下,只留了谢沫一个人在屋子内。
王妃轻轻将手里的茶盏放在了桌上,轻微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清楚。
“阿秋,你应该知道本王妃唤你过来是什么意思。”王妃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