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妈妈是宣王妃的陪嫁妈妈,自然是将她刚刚看到的告诉了宣王妃。.k!a~n`s\h`u+g,u?a?n′._c!o?m¨
宣王妃没有说话,而是捏着鼻子,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将空碗交给舒妈妈道:“那你瞧着,她可是和赵侧妃的人又关系?”
舒妈妈摇了摇头道:“虽然她是咱们从江家带来的,但是还是需要谨慎一些。”
宣王妃点了点头,这事儿非同小可,当即便吩咐道:“除了阿秋,其他的人也都查一查,免得倒时候出了什么纰漏。”
果然,这舒妈妈一查,倒是真的查出来一些事情来,这和谢沫一同做事的晴天居然和赵侧妃的贴身侍女阿青是同一籍的。
听到舒妈妈这么说,宣王妃的眼神暗了下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舒妈妈低声道:“王妃,这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够放过一个,这赵侧妃虽然瞧着无害,但是保不齐其他。”
宣王妃没有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不断跳动的烛火。良久,这才出声道:“就按照妈妈你的意思去吧。”
第二日,王妃最喜欢的那只玉镯不见了,却在晴天的房间找到了。不等晴天开口,就被舒妈妈命人给绑了,捂着嘴巴,打了板子,然后发卖了出去,从头到尾,没超过一盏茶的功夫。
谢沫正在屋子里清点药材,见晴天刚刚出去半天都没有回来,当即只能认命的自己一个人做,等她全部清点完毕,也都没有瞧见晴天回来。
正好门口走过去一个侍女,谢沫认得她,当即就唤了一声:“阿兰。”
“怎么了,阿秋?有什么事儿?”
“晴天刚刚出去了,可是我见她半天都没回来,你能不能去找找她?”谢沫开口道。
“这可不行。”阿兰示意谢沫瞧了瞧自己手里的东西:“王妃赶着要这些衣服,我得去找裁缝快些改了才是。”
等谢沫腰酸背痛的将药端去给宣王妃,然后洗好药罐和药碗,都没有见到晴天。谢沫当下将东西收好,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是第二天早上,她也没有瞧见晴天,寻了人问,这才知道,昨日晴天偷了王妃的东西,被舒妈妈当场抓住,打了板子,发卖了。
听到这个消息,谢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晴天偷了王妃的东西?这怎么可能?
谢沫趁着空挡的时候,去找了舒妈妈问这事儿,哪知道谢沫刚开了个口,舒妈妈就不耐烦的看着她道:“你操这等子心做什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了,晴天便是生了旁的心思,这才会得到这样的下场。.求¨书^帮\ \庚*歆.最,筷^”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谢沫也没有法子继续问下去。这事儿是越想越不对劲,这王妃的镯子,晴天怎么回拿?晴天从早到晚都是和她在一起,就算是去送药,也进不了房间,那桌子怎么就到了晴天的屋子里头?
谢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不对劲,突然想起前几日自己和晴天在走廊里头碰见了赵侧妃身边的阿青,那时候晴天好像提到了她和阿青是同乡,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谢沫是实在想不出是因为什么了?可若是真的只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将晴天处置了,未免也太过残忍了。
这几日谢沫做事越发的有些打不起精神来。她想着虽然自己如今对宣王妃有用,可是若是有朝一日没了用处,自己会不会也同晴天一样,被人悄无声息的给发卖了。这么一想,谢沫心中的危机感也就越发的重了起来。
连着喝了一个月的药,宣王妃觉得月事的时候,似乎好了一些。不过终究是有些心急,因此,便让舒妈妈去叫了谢沫来。
“奴婢见过王妃娘娘。”谢沫亦步亦趋的跟在舒妈妈的身后,乖乖的行礼道。
“起来吧。”宣王妃坐在椅子上,神色不明的看着谢沫。
“多谢娘娘。”谢沫低垂着头,站着。
王妃看了一眼谢沫,开口道:“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何事?”
“奴婢愚钝,还请王妃指点。”
宣王妃给了陪嫁舒妈妈一个眼神,舒妈妈点了点头,开口道:“阿秋,你来京城这段时间可是还适应?”
听到这话,谢沫脸上露出诚惶诚恐的模样:“多谢王妃娘娘抬爱,让奴婢得以伺候。”
“你不必如此惶恐,王妃心善,当初听闻江夫人说你医术了得,王妃娘娘不愿埋没了,便带着你进了王府。如今王妃娘娘的身体,你也应该有所了解。”
话到如此,谢沫怎么还不了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