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这天也变了,明明应该是月朗星稀的晴空,突然就开始闪电打雷,竟然将院子里的几株树都给劈死了。·我?地+书?城/ !首·发_
赵寅被人劝着回了自己的院子,谢沫无心顾及这些旁的事情,恍惚间,她似乎记起了当初她刚刚成为一名医生时,那宣誓的场景。
“谢姑娘,主子的高烧还是没有退下来。”小二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将谢沫的思绪猛然的拉了回来。
谢沫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跟着小二去瞧了瞧,虽然心里有些焦急慌张,但是还是镇定的吩咐道:“药还是要先吃着,他烧的厉害,你待会儿用干净的棉布沾些水给他轻轻的擦一擦嘴唇。”最后那一句,谢沫终究是没有说出口,熬不熬的过去,真的得看运气了。
小二纵然紧张不已,但是看着谢沫面色镇定,也渐渐的镇定了下来。屋外电闪雷鸣,到了白天,竟然还是如同晚上一般的黑沉沉,屋子里头的蜡烛从头到尾就没有断过,赵寅白天的时候过来了一趟,看着徐彦的样子,有些焦心道:“要不我进宫去把太医找来?”
管家有些仓皇的看着这个情景,听到赵寅的话后,突然跪下道:“公子,若是被徐公子知道了,那之前的事情咱们都白忙活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的了旁的吗?”赵寅愤恨的说道。
“那可是您和……”
话未说完,赵寅就打断了太医的话:“我意已决,就这样。你去拿了我的令牌,进宫请太医。”
这瓢泼的大雨似乎是要阻止管家一般,要么是马不愿意动,要么就是车子出了问题,好不容易出发了,没走几步,竟然坏了,管家思来想去,竟然是冒雨跑着去皇宫。
谢沫隐约的在心里头抓住了什么,但仔细一想,又什么都没有抓住。
管家是早上出发的,到了下午,竟然还没有回来,这雨都成了幕布,厚的让人连一米开外的景象都看不清。
赵寅烦躁的在屋子里头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让人去瞧瞧管家有没有回来,可是一连到了晚饭时间,管家都未曾回来。
入夜,雨下的越发的打了,惊雷一个接着一个,闪电也从不停歇。到了后半夜,许是谢沫做的消炎药有作用了,徐彦的伤口慢慢的恢复了正常,而且也没有之前那么高的烧了。
“谢姑娘,谢姑娘,主子他的烧退了。”
黎明时分,谢沫强忍着困意,还是不停的提炼手里的药,亏得她昨日赶忙让小一小二去准备,越多越好,这才堪堪得了一些,如今听得小二的话,当即睁开眼睛,准备起身前去查看。¨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
许是太过累了些,谢沫起身的时候,竟有些站不稳,小二扶着谢沫去瞧了徐彦,探了探他额间的温度,着实是退了些。
“还是按照之前我说的方子和方法,等烧退了再说。”虽然情况好了些,但是谢沫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生怕到时候又高烧了起来。
出去找管家的人也回来了,说是在一处水潭旁边找到了管家,当时管家已经晕了过去,又下着大雨,街上没有人,所以管家在那水潭边,愣是躺了一晚上。好在命大,也只是受了风寒。
等赵寅准备再派太医去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说是徐彦的烧有些退了。
赵寅来的时候,谢沫正好查看完,不只是不是许久未休息的缘故,谢沫倒是突然觉得赵寅脸上的马赛克浓雾似乎淡了一些。
“他怎么样了?”
谢沫全当是自己眼花,因此并没有仔细观察赵寅脸上的马赛克,而是看着床榻上的人道:“烧退了一些,如果能够劝退,算是度过危险期了。”
管家去请太医的事情,谢沫已经听说了,因此又接着道:“若是能够退烧,倒也不必去请太医了。”
赵寅见谢沫面露疲惫,知道她已经两天没合过眼,当即感激的躬身行礼道:“此番写过谢小姐了。”
“报恩罢了。”谢沫摆了摆手,没有多说。
事已至此,赵寅也不再探究这个恩到底是什么,对谢沫倒也打消了几分疑虑。
到了午间的时候,谢沫又去查探了一次,见徐彦的呼吸平稳了下来,没不在发热,这心才稍稍放下。小一见谢沫眼底青黑,劝道:“谢姑娘,主子这里有我和小二,您去休息一下吧。”
谢沫点了点头:“我就在旁边的房间,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立即叫我。”
谢沫合衣躺在隔壁的房间里,一沾枕头,就陷入了熟睡。原本应该沉沉睡去的她竟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