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全身都动不了了。谢沫意识到自己失态,背过身去,擦干眼泪,这才转过身来,对周宏笑了笑,示意他不要担心自己。\咸~鱼-墈?书/ ¨已_发!布·最.薪/蟑¢洁/
周宏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所以第七天的时候,就转到了普通单人病房。谢沫看着全身被绷带缠绕的这个男人,心里有些闷闷的感觉。
周宏见谢沫不高兴,安慰道:“沫沫,我没事,你别哭了。”
谢沫听了他这话,有些生气道:“你这叫没事吗?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有事儿?”
周宏见谢沫恼了,咧了咧嘴道:“沫沫,我不会有事儿的,你别生气了。”谁知道他刚一说完,就扯到了伤口,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
谢沫见他这样不在意自己的伤,心中的委屈翻涌而出:“你还说,这是你没事儿,要是下次呢?你上辈子就是那样,这辈子还要我守寡不成?”
话音一落,谢沫就有些怔住了,什么上辈子?刚刚那话,是她说的?好在周宏刚刚没有听见,谢沫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不过看到周宏这么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样子,谢沫心中有些来气,当即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亲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就这么没了?我要怎么办?”一边说着,谢沫一边抹了抹眼泪道:“你也知道这如今这改嫁的行情不好,我……”
听到这话,周宏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谢沫见达到了目的,见好就收。当即道:“我去给你买饭回来。”
等谢沫离开病房,周宏的脸色一下自己就跨了下来,刚刚谢沫说什么?改嫁的行情!一想到自己如果出事,谢沫会嫁给其他人,日后和别人生儿育女,周宏的脸色就跟黑炭似的。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等谢沫回来的时候,眼瞧着周宏还有些生气,当即就缓了语气道:“别生气来,吃饭吃饭,吃完饭才好得快。”
周宏想了想,是这个理,要不然自己宠的女人便宜了其他男人,想想都划不来。
谢沫一点一点的把粥喂给周宏。大约喂了一半,就把粥放了下来,周宏看着剩下的粥咽了咽口水,示意谢沫再给他吃点,谢沫摇了摇头道:“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所以医生交代不能多吃,等会儿再吃,咱们乖乖的,好不好?”
周宏身体还很虚弱,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谢沫看着周宏脸上大小不一的伤口,暗暗的叹了口气。起身打了些热水仔细的给周宏擦了擦手。
谢沫在医院外面外面租了个小单间,虽然不大,但是干干净净,家电齐全。而且医院里面还请了陪护,算不上特别累。
不知道是之前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周宏改变了心态,谢沫一直以为周宏是个严肃的人,谁叫他老是板着个脸呢,结果现在才发现他其实无赖的很。
比如说他可以自己吃饭,偏偏还要谢沫喂他吃,而且要谢沫吃一口,他才吃一口,谢沫不答应,他就可怜兮兮的望着谢沫,直到答应为止。而且每次都还拿她一副要抛弃他去改嫁的样子看着谢沫,每每这个时候,谢沫就后悔的要死,完了,完了,早知道周宏心眼没针尖尖大,她就不应该说那个话去气他,失策,失策。而且,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像像小公举了呢?
根据周宏这段时间的表现,谢沫都有些怀疑他这次是不是伤到了头,要不然这么严肃的一个人变得这么无赖了。当然后面这句话谢沫也不敢说,只是对王医生旁侧敲,结果王医生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道:“小沫,我别的不敢说,但是周宏的头部是全身受伤最轻的地方,绝对不存在你说的这些问题。我觉得能拿我的医术担保。”谢沫听了这话,只得讪讪解释是她自己太过担心周宏的伤势,结果王医生则是回了谢沫一个“我懂了”的眼神,看得谢沫欲哭无泪,您这是懂什么了啊?
这天,谢沫拎着保温杯从外头回来,就看见病房里来了人。其中一位正笑着在和周宏说话,见谢沫进来了,转身笑道:“这就是弟媳吧。”
周宏点了点头,对谢沫道:“这位是李师长。”
谢沫笑着朝李师长打了招呼道:“李师长好,我是谢沫。”
李师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谢沫介绍道:“这位是杨政委,这位是杨政委的警务员小张。”
谢沫听到杨政委这三个字,眼光闪了闪,也笑着打了招呼。
杨政委看着谢沫笑道:“周宏这孩子倒是不错。”
谢沫依旧笑道:“杨政委客气了。”
见谢沫不咸不淡的回了过来,杨政委觉得她有些不识抬举,转身对周宏道:“小宏啊,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