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充满了感慨,林一朵见她这般,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由的轻慰道,“我问问我娘吧。”
诗琴见她有些为难,不由的道,“一朵,你难道不明白,我是一个罪臣之女,如果我成为一个王爷的妃子,对他的前途没有任何的帮助,他一定会娶别的有用的门楣,而侧妃,侍妾,通房,丫环。”
她停顿了一下,不由的接着说,“那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又是在我从小受教育的诗家家训里是没有的。因此,我与平城王此生都是无缘的。我跟你是不同的,你母亲虽非正室,但却是皇太后的义女,钦封的鑫兰郡主,你的父亲是礼部尚书大人,你这样的世家小姐,不会明白我此时的身份的尴尬。”
语毕,她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自行理了医药箱,毫无留恋的往外走。
远处的小丫头替她带了路离开。
林一朵再也不能像没事人一样坐着晒太阳了,她想去找鑫兰,可是她的记忆里只知道这所小院落,而鑫兰的住所她却一无所知。不由的只能等着那小丫头回来再带她去。
林一朵由小丫环带着到了鑫兰所有的地方,这鑫兰每天所做的事情其乎是差不多,小丫头是她贴身的,跟着她三年,基本上每分每秒她在干什么,在哪儿,她闭着眼睛都能猜到。
小丫环把林一朵带到了一处小花园里,看着这满园的玫瑰,林一朵不由的感叹,这古人真是有钱,这冬日里栽种着这满园的玫瑰,还是室内种植,让她不禁感叹古伯智慧。
小丫环走到鑫兰面前说了什么,不用问,林一朵也知道诗琴求她的事,这会儿鑫兰已经知道。她们说话间,鑫兰不由的抬眸看她。
很快,那小丫头被鑫兰打发了出去,鑫兰亲切的唤她过去,一心扑在那花上,不时的给那些花剪枝叶,见林一朵伫立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不由的会心一笑,“你这古灵精怪的傻丫头。这选秀,这样的事情都你敢打包票。十年前犯过一次傻,十年后还要再儿犯一次吗?”
林一朵并不明白她说话的意思,不由的歪了脑袋挽了她的手臂求道,“母亲大人,这诗琴长得好看,虽说是犯官之女,也是医学世家,让她选秀,应该不难吧。”
鑫兰停止了手中的剪子,叹气回头道,“傻丫头,选秀不光要漂亮,还要身家清白。这诗琴从小在宫里长大,后来当了医女,又在平城王府呆了这几年,这样的女子,是不可选秀的。闺阁千金,世家小姐,都须要对自己的行为守行,这选秀要求的女红,琴棋诗画,她一窍不通,光会医术,并不能参与选秀。”
林一朵仍不服气的哀求道,“母亲大人,她又不是当皇妃,这她只是想当个宫女,就有这样困难。你就跟锦凤说说。”
“你个傻丫头,宫女随时会被皇上,皇子看上,他们位高权重的,随手一指,她还能是完壁之身吗。你还真是忘记了,当年,平城王就是以醉酒后临幸了她一会,把她带出皇宫的。一个非完壁之人,就在选宫女中否决了的。别多说了,快去前厅,模王在前厅等了你很久了。平城王也来了,你直接问问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