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她的底,如果她正好不同意,就可以让易景天放弃这段婚姻。
她想着,这应采月,除了会画画,好像什么都不会,就算病好了,她也是认为方青舟不想养着这个废物,想到了易家这门亲事,借口扔了她出来罢了。她才不相信久病,还病了十来年的人会痊愈。
她的眸子扫过应采月,在她的眼里,这样一个走路稳妥的女人,不像有病初愈。
不由的她心里面认定,这女人一定是想夺她家的财产,她越发的不想让她进门。
“易夫人,采月年纪稍小,我与易公子虽同住在一个城市里,但也只见到过几面,采月认为,方家现在是皇家的供应商,又有皇太子这样豪友,而采月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女子,实在是无法高攀易公子,不如,趁着皇太子在这儿,趁机解了这个婚约,也烦请皇太子做个见证。”
皇太子看着这林一朵在这儿演着戏,并不想拆穿她,昨天易景天进宫与他下棋,他的袖管中落出一幅画来,这画上的人,正是没有蒙面的林一朵。他早就认出了她来,只是不想让她难堪。
他此时并不想解围,看着这易景天一脸的着急的看着他,他又是他皇太子的人,他不由的轻咳了几声,那眸子紧盯着这林一朵,稳稳地道,“应小姐这是谦虚,这应家都是你父亲一手开创,应家一家现在都是沾了你父亲的光,方青舟又是你的表哥,在本宫看来,你与这易公子甚为般配。”
林一朵看他的说话语气,明显看出他是认出了她,也认定了她是林一朵。
她不由的放开了胆子,稳稳的走到他的对面,把她的手左手搭到了皇太子的肩膀上,浮夸的演起来,“皇太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采月,你可是在月下对采月许过诺,要娶月儿为妃的,月儿这才撑着一口气,支撑到现在,月儿的心里非君不嫁,你又不是不知道。”
语毕,她不顾在场人的异样目光,回到了方青舟的身边,对他挤眉弄眼,方青舟此时真替她捏一把汗,这她戏弄堂堂皇太子,不管她之前与皇太子有什么交情,诬陷皇太子,那可是死罪,不由的蹙眉,对她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她找了个借口离开,先到前院透透气。
被她这样一顿告白,皇太子明知道是假的,他一口茶没吞下去,都吐到了站在他不远处看着他等待着他作出回应的易夫人一身。
易夫人虽不敢嫌弃,但还是从袖管里掏了一块帕子擦拭,在衣服擦拭过程中,她仍忍不住冒着大不敬的罪质问皇太子,那说话的语气简直是认定了就是他做了对不起他儿子事似的。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易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