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吓得呼吸一滞,眼疾手快拉回吴舒玥,“别冲动!你要怎么揭开她的真面目?就凭一张嘴吗?谁会信啊!”
“本小姐说的话谁敢不信?”
“……”
得了吧,那是平时大家看在你爷爷的份上才对你百依百顺,如今事关重大,路远行本人还在现场,谁鸟你!
魏楚楚眼角眉梢带着撩人的笑,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到路远行身边,稍稍鞠躬,衣下风光若隐若现,柔声道:“麻烦路大师替小女子看看此物如何?”
路远行看了她一眼,还没说话,周恒义倒是先笑着应了下来:“楚楚姐也来了?周某真是好生荣幸!把东西放在那台子上就好,方便路大师鉴定,还可以投在电子屏上让大伙儿都跟着开开眼界。/零~点!看¨书^ *芜,错\内′容?”
像素超高的电子屏上出现令人叹为观止的画面。
工笔极其细腻的山河图展开后足足有五六米长,每一厘米都经得住用放大镜细细观看,通篇几乎没有瑕疵。最令人振奋的是,绘图风格独特鲜明,古往今来唯一人而已——唐代艺术家之集大成者,白谷英。
画卷展开到最末处,有一竖排不大引人注目的小楷毛笔字。
此画为珍烟所做。
宋铭已经做好了输的心理准备,此时已经麻木了,语气平静而冷淡:“珍烟?不错,魏楚楚还真挺有可能后来者居上的”
“为啥?”
“珍烟是白谷英的妻子,嗨……名义上是妻子,其实就是个被无耻的爹贱卖给白谷英的可怜女娃。`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她嫁给白家的时候才十二岁,而白谷英都六十好几了!好在白谷英不是个没人性的畜生,从来不曾与她行夫妻之实,更像是将珍烟当孙女儿一样养。”
珍烟的原生家庭穷得锅都揭不开了,平时喝粥连米都少的可怜,更别说送她读书识字下棋作画。
据说,刚到白家时,她怕得浑身都在发抖,像个被人遗弃的小猫,谁看了都觉得心疼。
后来渐渐熟悉,众人才发现这女娃简直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白谷英平日里闲来无事带她习画,她倒也虚心好学,沉得住气,不过两三年的功夫,就比其他从小浸泡在书香中的大家小姐水平高出几分,又过了一年半载,珍烟已然变成了京城中远近闻名的神来之笔。
由于模仿能力过强,珍烟的一笔一画间的韵味与白谷英宛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时间一久,甚至连白谷英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幅画是他亲手所做,哪幅画是出自于珍烟。,精¢武.暁?税-蛧′ !首.发\
比如魏楚楚拿上来的这幅。
宋铭有八九成的把握,哪怕坐上时光机回唐朝,若不依靠角落处的落款,白谷英本人估计也支支吾吾讲不出门道来。
“好家伙,魏楚楚憋了个大的。”
早就预感这女人是个如赛壬海妖般危险的角色,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山河图的真正市价,远远比她对吴舒玥宣称的高。
“本小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吴舒玥心头的怒火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在人群中气急败坏地盯着魏楚楚,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抓着她的头发暴打一顿,若不是宋铭和小辣椒一人拉着一条胳膊,场面小脸憋得通红控制了。
“我说你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
“就是!如果贸然上前,不仅不能扳倒魏楚楚,反而还会让别人看笑话!”
吴舒玥小脸憋得通红。
气炸!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场中,路远行轻手轻脚地用专业器材查看,眼中布满了惊艳喜爱,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好画!好画!珍烟虽然是个女儿家,可天赋和才气却不输当时状元,若不是小妾身份阻碍了她登上大雅之堂,必然是个流芳百世的书画名家!这幅仿白谷英山河图保存完好,蕴含极大艺术价值,少说也能卖两百万!”
哇靠!
两百万的西贝货?
场子下方的观众都傻了。
要知道赵霖穆雪青与许子初找到的物件加起来也不过才一百九十万!
“她是何方神圣?竟然一出场就把两位势头正盛的选手按在地上摩擦,长得还这么性感,人间尤物!”
“没有男人能抵挡她这样劲爆火辣的身材!我要是能娶个这样的老婆,人生就死而无憾了!”
“等一下,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