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堆在窖里都快变成醋的‘宝贝’?”
“贤侄女啊贤侄女,安县谁人不知,你爹姜大胜,就是被那堆压垮了脊梁骨的‘宝贝’给生生愁死的!如今你倒好,要把这烫手的山芋,甩给我陈某人?”
他嗤笑摇着头,手指关节在红木椅扶手上敲得笃笃作响,仿佛在敲打一个不懂事孩子的痴心妄想。
徐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杏儿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
姜岁寒却依旧端坐着,身形纹丝未动,连眼睫都未曾因这刺耳的嘲讽而颤动分毫。
等陈卓仁的笑声渐渐平息,只余下几声带着嘲弄余韵的轻咳时,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得像一泓深潭:
“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