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通干脆不多想,周兴带上一百个东厂番役连夜去巡抚衙门找人。¢餿?飕¨暁`说·蛧- -首′发?
这时已经是晚上戌时,衙门早已放班,除了值守的士兵之外,已经没有一个人,周兴带着一百多人气冲冲地找上门来。
街上行人稀少,他这一百人在路上畅通无阻,凡是见到他们的百姓都纷纷避让,唯恐遭到波及,好事者和大胆的跟在后面,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东厂出动如此多人。
这一路跟着的人越来越多,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巡抚衙门,百姓都十分诧异,还以为东厂有什么大行动,原来是去巡抚衙门,此看来这巡抚衙门和东厂之间必定有不小的矛盾,否则怎么会在晚上出动这这么多人马。
周兴气在心头,根本顾不上什么礼节,来到门前想直接一脚踢开大门。
巡抚衙门的大门非常牢固,平常任你踢几十脚都不一定能踢开,但周兴全力一脚之下竟然踢出一个窟窿,要是杨义在场必定十分震惊,因为周兴也是练过内家功夫的高手。
在练过内家功夫的人眼中,没练的人最多就比寻常百姓厉害一点,能够真正踏入高手行列的,无不是掌握内家功夫的人。.秒*璋¨截¢晓\税?王! ?醉`芯-漳,截~庚/新·哙`
守在大门后面的士兵吓了一跳,心想谁这么大胆竟敢来这撒野,连大门也给踢坏了,他赶紧进去叫上其他士兵出来,然后打开大门查看。
大门一开,看见外面站了一百多人,人人手持兵器,横眉怒目,凶神恶煞,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一看就是来找麻烦的。
几个士兵点起火把,火光照亮四周,这才看清眼前这一百多人都穿着东厂服侍,原来是东厂番役。
当先一人穿着深蓝色长跑,头戴黑冒,长得面白无须,双眼阴翳,眉毛细长,他冰冷的面容上满是怒气,衙门士兵看到都打了个寒颤,心想此人官职一定不低,否则绝不敢带如此多人来闹事。
“你们巡抚衙门的人真是有眼无珠,见了我还不赶紧下跪行礼!”周兴说话声音非常尖锐,但气势逼人,话语间明显带着怒意。
几个士兵听此连忙跪下,连他们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听话,一人问道:“不知大人高姓大名,官居何职,来衙门有何贵干?”
“我乃东厂掌刑千户周兴,来找你们巡抚于谦,我听说我手下被你们抓走,故此特意上门要人,你们几个说不上话,赶紧把于谦给我找来!”
周兴直呼于谦名字,实在是目中无人,按官职来说于谦要比他大得多,他自以为背靠东厂和王振便能无事于谦,殊不知于谦连王振的面子都不给,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掌刑千户。′s~o,u¢s,o.u_x*s\w*.?c?o.m!
“是,还请大人稍等,小人马上就去。”士兵不敢耽搁,连东厂千户都出动了,事情非同小可,连忙跑去找于谦。
这时的于谦不在衙门,他回家吃过晚饭,正拿着一本书在书房看书,突然有士兵来报,说东厂千户周兴带了许多人去巡抚衙门找他。
于谦听完后没有多惊讶,他已经预料到会在两天内发生大事,以周兴性格来看,他手下接连不见必定主动找上门,只是没有预料到会来这么快,今晚都没过就急着来要人了。
陈武一家的死是周兴下的命令,于谦觉得此人手段狠辣,胆大妄为,今晚一定要杀一杀他的威风,否则在皇帝的逮捕令到来前他都会被东厂的气焰给死死地压着。
“我这就去衙门,你去把所有士兵都召集到衙门去。”于谦又补上一句,“对了,顺便去找锦衣卫杨义,让他也带人一起来。”他本想独自一人处理,但想到杨义与此事有关,还是叫上较好。
安排完毕好,于谦坐马车前去巡抚衙门。用了大概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才“姗姗来迟”,抵达衙门时他身边只跟了不到十个人,与东厂人数相比差了十倍之多。
但于谦丝毫不怕,他镇定自若地下了马车,让车夫先回去,一个时辰后再来衙门接他。
东厂众多番役看到于谦到来后都围了上来,他们就像饿狼看到肉食一样,想要把他撕咬分食,
站在于谦身后的士兵看到敌人如此之多,身份又特殊,心中难免害怕,但他们仍顶住压力,把包围过来的番役挡住,在前面用身体去给于谦开路。
“放肆,都给我让开,否则我先拿你们这群人开刀!”
于谦声音不大,但他的话带有不可抗拒的威严,他身为山西和河南两省巡抚,岂能容许这些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