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仓皇逃命时,顾不上这些身外之物。.k¨a*n′s~h¨u+q+u′n?.¢c,o?m/
母亲的玉观音,被她遗落在别墅,如今竟挂在另一个女孩脖子上。
更恶心的是,她看清了许浅浅的脸。
杏眼,薄唇,右眼角那颗泪痣……和她像了七八分。
原来严泽凯在她死后,便寄情于这块玉观音。
前前后后,这块玉辗转了五个女孩的脖颈。
他每次恋爱都送这块玉,分手时又用各种手段要回。
五个女孩都跟施秋瑶容貌相似,许浅浅是最像的一个。
要不是许浅浅误打误撞来到栖霞村录制综艺,唤醒了施秋瑶的亡魂,她不知道严泽凯还能这么恶心人。
她要把她母亲的玉观音要回来。
“啊——!”
一声凄厉的尖啸划破夜空,施秋瑶的鬼魂骤然化作一道刺目白光,挟着阴风首扑而来。
导演和摄像师吓得跌坐在地,摄像机“砰”地砸在地上,镜头还忠实地记录着这骇人一幕。
许浅浅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
幽晴惊呼一声,护住许浅浅:“小心!”
都以为许浅浅要遭殃了,却见那道白光竟绕过她们,首取严泽凯咽喉!
“砰!”
严泽凯狼狈倒地,脖颈被死死掐住,昂贵的西装沾满泥土。
他抬头正对上施秋瑶那张惨白的鬼脸。?求,书.帮. !免\费?阅·读^
她的眼睛己完全变成血红色,长发如毒蛇般在空中舞动。
“严泽凯……”鬼音森冷,每个字都像冰锥刺入骨髓,“你竟敢……玷污我母亲的遗物!”
严泽凯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痴迷地伸出手:“秋瑶……我都是为了追忆你啊……”
他声音颤抖:“你看,我找了那么多像你的人……她们都戴着你最爱的玉佩……”
“闭嘴!”施秋瑶的指甲暴涨三尺,在月光下泛着青光。
她掐住严泽凯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
严泽凯双脚离地乱蹬,脸色渐渐发紫,却还在嘶哑地笑。
“她们……都不如你……只有你……才是我的……最爱……”
“恶心!”施秋瑶五指收紧,严泽凯的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活着折磨我,死了还要糟蹋我的东西!”
望着这一幕,许浅浅脸色煞白,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
她望着严泽凯青筋暴起的脖颈,嘴唇微微发抖。
即便方才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此刻仍忍不住露出不忍之色。
“千、千年大师……”导演的声音打着颤,摄像机在他手中不住晃动,“这……这怕是要出人命啊!”
路窈负手而立,青衣在阴风中纹丝不动:“血债血偿,天理循环。你们方才都听见了,严泽凯是怎么对这位施姑娘。”
这边这些人在揪心,严泽凯却咧开一个癫狂的笑容。μD\萝£eo拉¢_小^*£说?3: ¤??无.?错-|内3容*?
“杀了我吧……秋瑶……”他断断续续地呢喃,“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施秋瑶的鬼影突然剧烈颤动,血红的眸子闪过一丝荒谬:“做鬼都不放过我?”
她猛地收紧五指,指甲陷入他的皮肉:“还是说,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激我放过你?我告诉你,没门!”
严泽凯的下身漫开一片腥臊,双腿像断线的木偶般抽搐。
他的眼球暴凸,却仍挣扎着抬起手,想要触碰她腐烂的脸庞。
“呵……”施秋瑶欣赏着他扭曲的面容,鬼气在周身翻涌。
她笑了,做鬼比做人痛快多了。
当年那个为保持身材连瓶盖都拧不开的自己,如今却能轻易捏碎他的喉骨。
就在严泽凯瞳孔即将涣散的瞬间,一枚铜钱破空而来,“铮”地击中施秋瑶的手腕。
铜钱上的朱砂符咒烫得她惨叫一声,鬼手顿时松开。
严泽凯像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脖颈上留着五个发黑的指印,失禁的尿液在地面蜿蜒成一道细流。
“天师既说血债血偿,为何阻我?”
施秋瑶的长发在夜风中狂舞。
路窈的铜钱悬在半空,泛着淡淡的金光:“到此为止,便是最好的因果。”
施秋瑶瞳孔微缩。
她低头看向瘫软在地的严泽凯。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正口吐白沫,裤裆漫开腥臊的水渍,左手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