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乔依依的神色依旧是十分平淡,“那你说一说,我母亲的身子,如何?”这话就如同一声响雷砸在了王大夫的心上,他俯身跪在那里久久都没有抬起头,只觉得这不是怕什么来什么。*0.0~暁?税+徃` ~蕞¨辛·彰`截′埂·芯.筷¨乔依依也不急,就这么安静的等着,这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喘气的声音,王大夫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身上的衣裳,他犹豫再三,只能迷糊的说道:“夫人底子弱,虽然多方调理,但还需要一些时日。”
听到这儿,乔依依就明白了,其实他没必要弄这么一出来逼迫王大夫,母亲的身体情况便是他最大的错处,只要想追究,他就绝对逃脱不掉,她轻笑着看着王大夫,笑的他一身冷汗。
“看来,王大夫还是没与我说实话。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蓉儿!”她这一声喊出去,王大夫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惊慌的说道:“大小姐,大小姐饶命,您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乔依依看着已经稳不住的王大夫,有些惆怅的说道:“还有什么可想的,王大夫,你若是将实情说与我听,我或许还能饶过你,你也还有一线生机。但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性暴躁没什么耐心,你若是继续这样犹犹豫豫,我恐怕就不能奉陪了。·y_u+e\d!u`y.e..+c?o.m/”
王大夫抬眼看着乔依依,眼神闪烁的问道:“大小姐,真能,真愿意保住小人的性命吗?那小人愿意竭诚侍奉,为大小姐马首是瞻。”
“漂亮话就不必说了,我想听什么,你最是清楚。”乔依依看着王大夫,知道他已经抵抗不住了,吐口是迟早的事儿,心中安定了不少。
“是,是,小人知道大小姐想知道什么,小人全都说给您听!”然后向前爬了几步,几乎到了乔依依床榻的跟前。
“大小姐说的没错,二姨娘请我入府就是为了对付您。她想要利用我来找出大小姐您的措施,还有就是让我找机会给您下毒,虽不是致命毒物,却也会让人变得呆傻,而且不能治愈。”
“我瞧着大小姐您多有防备,这院内平日也不允许外人进出,还有我心中也不想做此等害人性命之事便一直推脱寻不到机会没有动手。好在二姨娘留我还有用处,便也没有太过逼迫。”
“夫人的身体底子不好,脉上有中毒的迹象,但是好在毒性不深,倒也没有大碍。+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但是二姨娘命令我不要给夫人调理,要在恰当的时机加重她的病情,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只能利用药理让夫人得过一场风寒,但是并未帮着二姨娘下毒作恶。今日看来,这并非是给旁人留一条性命,而是给我自己留下一条路啊。”
“大小姐,我自知有罪,无可辩解。但此事并出自本心,二姨娘禁足,我便知晓行恶之人不会有好下场,这两日便开始将功补过,为夫人调理身子,已经小有成效了。还请大小姐饶了我这条性命吧。”
看着这王大夫说的涕泪横流,大有悔不当初的样子,乔依依是没有动容但也感叹这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做事留一线,留给旁人也留给自己,这一点就比二姨娘聪明的多了。
最主要的是,此人虽然有错,但眼下她无人可用,必须留下这人在府上。最主要是,留着他在,或许还能钓钓鱼,好吃也是不少。
“蓉儿!”
听着乔依依喊人,王大夫一脸惊慌的跪在那里,紧紧扣着乔依依的床沿,“大小姐,大小姐您要言而有信呐!”
蓉儿推门走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墨迹尚未干涸,这王大夫呆呆的看着蓉儿将这纸张递给乔依依,乔依依速速浏览了一遍就让蓉儿放在了王大夫面前,轻声说道:“我自然不会食言,只要你签字画押,我便会给你这个机会。”
王大夫一脸震惊地看着地上的纸张,场面的墨迹将他口述的话,完完整整的写了下来,他颤抖着抬头望向乔依依,“大小姐,若我签字画押了,此事便是铁板钉钉,您若反悔,那我还有什么生机可言。”
“我留下这字迹,也不过是为了换一个安心。你且放心,待到你离府之日,此物我便会原样送回,绝不会成为我日后拿捏你的证据。更何况,我若是真想要处置你,此刻便可以了,何必留你一命呢?”
王大夫看着乔依依,不死心的说道:“大小姐留我,自然有留我的用处。”
“这是自然了,若你无用,我直接将你送进官府便罢了。还是你以为,除了你,我没有办法找到一个会医术,能看顾府上的人了?”
“留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