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珣琅端着早点走来,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在为他的错误做些弥补。/$兰?兰÷|文*学? )?)免?D·费+{阅?t读-:
门口传来动静,红眸瞬间睁开,目光冷冽森寒。房门敞开,床上交缠的画面闯入视野,端早点的手微微颤抖。喉咙仿佛被掐住,珣琅说不出一句话。心里胀痛胀痛的,这不是生气,他也不该生气。但是眼下看见这样的场景,他又觉得很不适。竖起的红瞳盯着门口的人,眼底翻滚着杀意。任谁这般盯着自己最为珍贵的人,都会觉得生气,更别说追夫路漫漫的霄擎轩了。他微眯了眼,危险的目光是刺骨的寒。见男人的视线一直盯着白花花的长腿,心里陡然升起一团火,连坚硬平滑的鳞片都炸开了。“疼……”洛霖殊发出迷糊的呻.吟,紧闭的眼微微张开一条缝。霄擎轩心头一颤,立马收平鳞片,恰时鼻尖飘来淡淡的血腥。他慌了,擡手将珣琅震飞,缩着身体小心拉开了爱人的腿。白.嫩的大腿内侧多了不少交错的割痕,是鳞片刮伤的,还渗出了点点血水。眼里很是自责,他埋下头,轻柔的亲吻舔舐着伤口。洛霖殊是被疼醒的,视线一清明他就看见一个脑袋正埋在他腿间。#?兰°?e兰D文?t学
肉上传来轻微的刺痛,还有湿濡的感觉。草泥马!大早上发.情!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窜,洛霖殊坐直身体一把扯起对方的长发,将人拉开后擡脚给踢下了床。“白方……”霄擎轩爬起来,无措的看着他。洛霖殊冷着脸,低头看了眼腿上的伤口,又瞪大眼不可置信的吼道:“霄擎轩你他妈竟然敢对老子搞s.m!”“我不是……”“妈的!老子要拔掉你的蛇鳞!”洛霖殊气得火冒三丈,拔出床尾的长剑,直指着对方,“老子绝对会让你爽上天!”不宽不窄的房间里发出劈哩乓啷的声音,一会儿门炸了,一会儿窗飞了,接着又是杯子碎了一地。折腾了好半天,打斗才停息。狼藉残破的房间已无法入眼,唯一完好的木椅也成了刑罚的最佳帮手。洛霖殊把人绑在木椅上,剑身挑起一片蛇鳞,他因测测的笑着,“舒服么?”霄擎轩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擡起尾巴讨好般的蹭着对方的脚踝。腹部的硬鳞很光滑,他向对方露出了脆弱的部位。洛霖殊更气了,“妈的,都说了老子不搞人.兽!”霄擎轩顿了顿,说道:“我可以变出双腿……就是得耗费不少精力……”说着,他运转了力量。/t^a+y′u¢e/d_u·.·c/o-m-长长的蛇尾成了正常的双腿,被割得稀碎的破衣裳勉强能遮住重点部位。操……嫌恶的皱了皱眉,洛霖殊心情更加糟糕了,“你最好少在我面前发.情,免得哪一天有我心态爆炸割了你的蛋,直接让你成太监!”听着对方的威胁,霄擎轩反而笑了,“……我这……留着好像也没什么用?而且……”“我也是张腿给你操,有没有蛋也不耽误什么……”洛霖殊眉头猛地一瞪,“你还是男人吗?这可是尊严!” “没关系,在你面前,尊严不重要。”洛霖殊被堵的无语了。也是,痴汉的思维他确实摸不透。正当他打算收起剑,许久不见的朱五五跑来了,撞得他一个踉跄,差点将他送走。朱五五蹭了蹭他的脸,轻巧落地后嘤嘤大叫了一下,还羞涩的用狐貍尾巴遮住了眼,“曲渊羞羞!大白天尿尿!!”“你有毒吧?!”洛霖殊炸毛吼了一声。还尿尿??他又不是刚生出来的婴儿!朱五五咦了一声,狐貍尾巴一扫一扫的,“曲渊竟然还不承认!你和他都没穿裤子,他还被绑着,曲渊肯定在他身体里尿尿了!”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洛霖殊长叹一声,“你这蠢狐貍在胡说些什么啊……”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朱五五跳进对方怀里,软软的手轻轻安抚着,“曲渊别害羞,五五之前也觉得很丢脸,五五也好几次尿尿在了七青身体里。但是七青说这是正常的,七青没有嘲笑五五,他还安慰五五说尿尿了也没关系。”脑子里蹦出了很多信息,但洛霖殊只想说两个字:牛逼!他提起小狐貍的后颈,语重心长道:“多去看点书,山脚下摆摊的也不少,多去看看见点世面,别一开口就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朱五五缩着头疑惑的看着他,“七青说了,我可以不长大。”“……”果然,对稚儿说话才是最累的。洛霖殊摇摇头,“所以你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