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火热。
葛老算是误打误撞迎合了明岚的爱好。
庞叔当年能留在葛老身边当警卫员,也托了这手好厨艺,因此这顿晚餐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当然,明岚一口就吃出了哪些菜是荆泽琛做的。
他做的菜,有一种幸福的味道,是别人没有的。
明岚的筷子就往他做的菜上伸,以至于庞叔都以为自己手艺退步了。
荆泽琛则笑得眉眼弯弯。
葛老都没眼看。
快乐的晚餐结束后,葛老回家,明岚与荆泽琛照常两人洗漱睡觉。
明岚睡到半夜时,腹部绞痛难忍,咬着下唇闷哼,缩成一团。
“阿岚,你怎么了?”大门突然呯呯敲响。
明岚痛得嘴唇发白,连话都说不出,只虚弱地喘息着。
荆泽琛突然冲了进来,拉开灯。
床上,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草席,女孩脸白得跟纸一样,嘴唇白得可怕,额头上全是汗珠。
荆泽琛脑海嗡地一声,空白了半晌。
他快步上前抱起明岚,冲出院子。
他跑起来的速度很快,医务室就在家属院与军区中间的地带。
“医生,医生,快看看我媳妇。”他脸色也白得可怕,全身都在颤抖。
历玉山见过荆泽琛受过很重的伤,却从没见他这副鬼模样。
历玉山面色肃然,“快,先把人放在床上。”
一把脉,那凝重的脸色顿时僵了。
没好气地斜了荆泽琛一眼。
荆泽琛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
历玉山认识荆泽琛二十几年,哪见过这个笑面虎慌张的模样,像不认识他似的上下打量好几下。
荆泽琛见他这时还发呆,一把将人拽了过来,低吼,“快给她看病!她血都快流干了!”
历玉山好笑又好气,“快松开,你想勒死我,这大半夜的,可没别的医生给她治病。”
荆泽琛这才松开他。
历玉山给开了止疼药,又倒了一杯水,“你先把止疼药给她喂下去。”
荆泽琛立即把人抱起来,“阿岚,把药吃了。”
明岚却似陷入昏迷,整个人紧紧缩成一团,牙关咬得死紧。
荆泽琛哄了好久,明岚却像没听到似的。
历玉山玩世不恭的脸色也微微凝重,“她这是身体陷入自我保护的状态,害怕疼痛,就把自己隔绝开来。”
历玉山眉头皱得死紧。
一般这种情况,是因为长期受到虐待,受不了疼痛,才会引发自我防御。
这小姑娘之前是受了什么惨绝人寰的虐待吗?
“她的身体长期营养不良,导致月经迟迟未到,今天可能是吃多了凉的东西,月经痛也是能痛死的人。她肌肉紧绷,就算是打止痛针也打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