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信了？？

一点都不考虑他的感受吗？

他明明也是一宗之主，还是霁华宗宗主！

被围杀的重寒陷入了愤怒，“很好，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苏锦夕冷冷望着重寒，“怎么，你终于不装了么？”

“装？”

重寒冷笑，“我受够了你们这群正派修士的痴愚，是非不分，这么容易就被煽动！”

“重寒，在你方才出手的时候，我察觉到了傀儡术的气息。”

一首沉默的白夜忽然开口，“我只问你一件事，当年是你操控傀儡术杀尘净吗。”

重寒嗤笑，“你都不信我，我还有什么可说的，答案，你自己猜吧。”

重寒并不想解释什么，他也没义务解释，他没有热心肠替人答疑。

“就不能是苏锦夕真的杀掉尘净，只是想用傀儡术掩盖事实吗？又或者是慕语嫣操控苏锦夕杀掉尘净？”

重寒低低地笑着，眸光对上白夜，“人性本恶，孰真孰假，谁说得清呢。”

“……”

白夜眸中微微一沉。

“你们想要的真相，不过是想随便找个让自己可以信服的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罢了。”

“看起来，你们很希望我说‘对，就是我操控苏锦夕杀掉尘净’？那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重寒摊摊手，脸上笑意不减。

苏锦夕握剑的指尖一顿，看来从重寒的嘴里是得不到答案了。

不过无所谓，她只想解除傀儡术对她的威胁。

至于所谓真相，能揭露最好，不能揭露她也不会失望。

“这么说，我只能选择杀掉你，再搜你魂吗。”白夜淡淡道，眼底一片淡漠。

“那你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说着，重寒手里缓缓浮现一颗棕黄色的灵珠。

竟是净土珠！

那八颗灵珠的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