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保不肯,太公,还有各位叔公,我提议,那就让今天到场的嘉宾来评评理,看这柱香谁更有资格来上?”
王华东猛地站起身,嘴上的话虽然恭敬,但脸上的神色却是满溢着不屑。^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
别说是上柱香,当年重铸宗祠的时候,光他的捐款就占了八成,要是连他都没有资格,那整条葛岭村的人都没有资格了。
“你这是让嘉宾评评理吗?分明是想展现自己的人脉?想压我一头。”既然这王华东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大田父亲王天保也不屑于给他面子,直接把话挑明了。
“是又怎样?这年头,就是谁的关系大,谁就有理。”
王华东彻底撕破脸皮,向上位的太公说道:
“太公,前些年村子修宗祠,谁出资多,大家也心里有数,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年要不是我出面托关系,国土局会让我们违建那么大的宗祠吗?”
“你!”王天保一时气结,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差点氧气供应不上来,身子摇摇晃晃。
见状,大田赶忙站起身,将自己的父亲扶了下来,然后深吸了口气,才目光熠熠地说道:
“华东叔,我虽然是小辈,本不应该插话你们长辈的事情,但今天是我大婚之日,于情于理,这柱香都应该是我爸来上吧。?萝,拉¨小¢税~ +已¨发+布·蕞_歆?璋?踕/”
王华东摇了摇头,傲然道:“大田,你一孩子家就不要瞎掺和了,你结你的婚,我上我的香,两家互不干扰。”
“你这是在欺负人!”大田直接急了眼,举手直指这王华东的嘴脸。
声音之大,外面主院听得是一清二楚,不少来宾纷纷伸头偷瞄,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秦,你想干什么?”
绢绢这时看见林秦脸色冰冷,猛地立起了身,向大堂行去。
他没有理睬绢绢的喊话,在众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下,踩着‘哒哒’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大堂里面的人当刻注意到林秦的举动,负责控场的王家一叔侄,厉声而喊:
“喂,干嘛呢?现在是在议事,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进来。”
林秦充耳不闻,不过还是站在门外,今天是大田的婚宴,他可不想发生什么冲突,冲了好友的喜气。
只见他看向一脸疑惑的大田,忽然笑出声来,
“大田,他不是想比人脉吗?就依他办法来。只要有我在,今晚你在宗祠的这柱香,谁也别想抢!”
“好大的口气!”
不止是王华东,就连在场的其他人看林秦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样。,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这是哪里蹦出来的货色?也敢来对王家的家事指指点点,要你是什么大官,还是什么超级富商,别人还让你多言语几句,可你无非是新郎官的一个小小同学,来这多嘴,是远远不够资格。
林秦充耳不闻,径直地向大田行去,淡淡道:
“大田,答应他,剩下的就交给我。”
“这……”大田一脸的难为情,可他看向父亲王天保时,父亲竟是点点了头。
确实,事到如今,如果两方再胶着不下,恐怕会影响到儿子的婚事。
虽然他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儿子名不见经传的同学身上,但即便输了,也算是自己的一个台阶,不然直接认怂,以后他天保家的名声就永远套上缩头乌龟的名讳。
“好,那就来吧,看谁家的人脉硬。”
大田突然站起来身来,对着王华东喝道。
王华东并不说话,只是阴恻恻地说着,与他在特区结识的人脉相比,任他天保家翻遍了天,也拍马难追。
大堂里重新恢复平静,上座的诸多长者都合上眼,静候动静。
在侧的自然是王华东和王天保等人,还有一些姓王的老板,都曾为村子捐款不少。
“王总,他们回电说,都在路上了。”
这时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卑微地走进来,对着王大东恭敬地说道。
“他们知道我要进香献孝心的事,所以一大早就从城里赶来了,你帮我去带带路。”
王华东点了点他,既然他能提出比拼人脉的事来,自然早有准备,不然以自己如今的地位,若是被一个小小的包工头压了一头,那真是丢脸丢到自己宗祠里来了。
说完,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王天保两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