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惧了。`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陈妃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整个寿仙殿内恢复了寂静。周围的烛火微微晃动着,将这大殿照得十分亮堂,恒王端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元德立在一旁垂首静侍,秦桑三人跪于阶下,各自沉默。
“父皇。”
终于还是太子先开了口,他虽至今还不知道那些信上写了些什么,却已是从秦桑的反应中看出了端倪。
他心中已经明白,今日的风波似乎不再如此前那次一样是鲁子越的设计,今日鲁子越给秦桑扣下的罪名,或许并非作假。 太子向恒王重重一叩首,而后抬起头说道:“儿臣虽不知子越所说是为何意,但秦桑自从入军领兵,一路将南渊大军击退,最后擒获连允,斩杀萧何,保境安民,平定边关,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无论
此间发生了什么,无论她有何私心,最终都未曾给我秦川带来任何损失,还望父皇念其有功,酌情三思!”
说完,他再一次俯下身去,重重叩首。 鲁子越冷冷看了一眼俯身在地的太子,抬头抱拳反驳道:“父皇,我秦川自开国以来,一向陟罚臧否历历分明。?墈¨书!屋?晓·税¨蛧^ ^已′发*布!蕞?薪_章!截-秦桑虽领兵击退南渊,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自请南征一事更是另有所图,包藏祸心
。若非萧何书信被奉安与倪镜拦截,此时南渊说不定已经不费一兵一卒的将连允救回,再与秦桑里应外合,将我秦川国土蚕食鲸吞!这样的结果,光是想想就令儿臣不寒而栗啊父皇!”
说到最后,鲁子越的情绪越发激动,双手甚至微微颤抖了起来。
秦桑依旧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地面,听着太子与鲁子越的话语,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她平静的等待着恒王的决定,只希望这决定来得快一些,干脆一些,免得夜长梦多,再牵扯出别的人来。
此事若是细查,母亲,师兄,乃至师父都极有可能被牵连其中,若是他们因她获罪,秦桑便是死了,也不能安心。 龙椅之上的恒王听完了太子与鲁子越的话,并没有立即出言,他转头看向元德,待他凑到耳边,恒王低语了几句,元德便点了点头,走下阶梯,从秦桑手中将那叠书信拿回,重新送到了恒王手中。,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第二百零七章 繁桑之下,落叶萧萧
恒王将那书信连同信封一起放回木匣里,合上盖子,这才看向太子和鲁子越说道:“今日之事,寡人自有定论。你们二人先回府去,没有寡人的授意,此事不得外泄。”
“父皇!”
鲁子越闻言震惊,猛一皱眉,跪前两步还欲继续出言,却见恒王抬手将他制止,面上冷峻的神色威严万分,丝毫不容置疑。
他硬生生吞下了到嘴边的话语,急促的喘息了几口,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出什么。
太子闻言,平静一拜道:“儿臣告退。”
说着,便站起身往殿外走去。
鲁子越原地迟疑许久,最后只得咬了咬牙,愤恨看了一眼秦桑,也起身离去。
两人离开之后,殿中只剩下恒王,秦桑与元德三人。
秦桑依旧保持着那石像一般丝毫不动的姿势,就像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
她没有力气再去分析恒王的心思,也不再想知道恒王会将她如何处置,她只是在等,等一个结果罢了。
“桑儿。”
恒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似乎依旧平淡,却不似方才那般清冷。
秦桑愣了愣,缓缓抬起头。
又是这个称呼,秦桑心中有些凄然,此时这个称呼从恒王嘴里出来,听上去竟令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怀。
秦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恒王,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恒王也平静的看向她,忽然,他竟是轻笑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案几,再抬眼时,他的话令秦桑的心再一次颤抖了起来。
“可有人说过,你与你父亲年轻时,模样真的很像。”
秦桑的双睫微微颤了颤,浑身的血液像是重新流淌了起来。
恒王的身子微微后靠,双眼看向远处,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那日你初次入宫,大殿之上见到你时,寡人才明白为何卫岚如此笃定,你是秦家后人。”
秦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起来,脑中飞快的运转,许久才理解了恒王所说的这句话。
她错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