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我随便问道,“你震撼什么?”
裴煦笑道,“他若高中后,婉拒婚约,一定不会走了这条不归路。”
我嗤声笑,“他即贪恋权势,想攀附权贵,那这条路就该是他的归宿,要怪就怪他自己贪心。”
万事万物都讲究个利弊,即是得了利,就别想撇去弊,既然获得了荣耀,那也要承受荣耀背后的坍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能说他活该。
裴煦低着话说是。
我算着时间,秦宿瑜约莫是要回来了,我不便在这里久呆,就起身道,“驸马早点回去歇息吧,这天也不早了。”
裴煦屈膝跪地,“微臣恭送陛下。”
我转身就走。
我走出没多久,想着要跟他交待些话,便又掉头回去,却见兽园的门早已锁上,他竟走了。
五皇姐说她恶露不止,这事我要问问是不是算好了,他应该没走远,我跑快点还能追上,
我朝外宫的宫门方向跑,雨鸢在我后面追,“陛下,天黑了,不好再在外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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