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演奏仿佛停不下来一般,主导和引领着观众的情绪,夏瓷痛得无法自拔,只觉得整颗心脏都被揉烂揉碎,再也不能恢复完整了。*0.0\暁`税^旺, .更_鑫+嶵*筷¨
好痛,无法呼吸,江向沅注意到夏瓷的异样,赶紧问她怎么了,还没等夏瓷回答,旁边的顾忱已经一把推开他,把弯着身子缩在座椅上的夏瓷抱在了怀里,跨着大步往剧场出口跑去。
陆时澜大惊失色,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她见江向沅跟在后面往外跑,自己也顾不得形象,踩着高跟鞋拼命追了上去。
三个人在剧院里面引起一阵骚动,下面的演出好多人都没心情看下去了,赶紧互相之间打听议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部分都是女人比较八卦,男人们就算有什么想法和猜测也是放在心里,打算离场之后派人去打听。
“怎么还一起跑出去了。”坐得靠近的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谁知道呢,我刚才看见了,还是顾忱抱着的呢。”
“啧啧啧,他那个女友也忍得下去哦。”
“那不然呢,忍不下去只能走人咯,那女人舍得嘛。”
“听说顾总家的长辈不是很喜欢那个女人。_晓¢税,C^M*S? !埂\新?醉/全+”
“长得是不错,家世差了一些,顾家不会轻易接受的,我看难。”
“就是,更何况中间还夹着夏瓷,估计现在外面可热闹了。”
“可不是。”
众人八卦了一番之后终于恢复平静,主办方派了工作人员联系了顾忱看需不需要帮忙,被婉拒了,之后打听到夏瓷被送往的医院,送了一些临时用品过去,也就不再打扰。
四人狂奔到剧院门口的时候立刻被围得水泄不通,顾忱面色铁青,双眼血红,急得几乎要杀人。
“滚,让开!”
完全顾不得形象了,对堵在身边的人群狂喝道,虽然平时也很冷酷,但像今天这样暴躁的顾忱还是少见。
不少人抓住时机拍照,甚至已经想好了第二天发出来的报道里面,一定要写上“顾氏总裁狂怒,口吐恶言为哪般”,然后配上他怀抱前妻的照片。
到时候不管是报纸杂志,都会被一抢而空,网站也会热度空前。
不过在顾忱嗜血的眼神逼视下,那些围上前面来拍照采访顺便八卦的记者,和周围的闲杂人员终于稍微往旁边散开了一些。·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
江向沅喊来司机,几个人手脚并用好不容易突出重围,车已经停在路边,几个人上了车,风驰电掣往中心医院赶去。
夏瓷面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顾忱这才注意到她脖颈上嫣红色的芍药花,他疑惑的用手碰了碰,确定只是一张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她好点了么。”旁边的陆时澜小心的问道,她虽然心里恨死夏瓷破坏了她和顾忱难得的约会机会,但为了讨好顾忱,还是假装关心的问了问夏瓷的情况。
“好像晕过去了,现在身体怎么这么弱了,江向沅,你到底对她做什么了,这段时间她都是在你那里工作的!”顾忱开始攻击江向沅,甚至已经暗下决心要让夏瓷离开江氏。
今天江向沅的眼神太露骨了,谁看了都知道他对夏瓷的意思,他可不是傻子,以为能骗得了他么。
“这话要问你才是,夏瓷跟我一起的时候别提多开心了,你来了之后她就被吓得手脚冰凉,你应该好好反省你自己才是。”江向沅也不甘示弱,分析了一下夏瓷失控的原因,把矛头指向顾忱。
“你居然还敢推到我的头上,夏瓷在你那里上班,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么,既然这样从明天开始她就不是你的秘书了。”
“你说了不算,夏瓷她自己会做决定。”
两个二十大几的成功男士为了一个女人在车里大吵大闹,简直不成体统,司机只得再次装聋作哑,陆时澜银牙紧咬,心里又惊又怒。
顾忱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羞辱夏瓷的么,为什么她一晕倒,就像天塌下来,一样,不但直接上手把人抱出来,让各大媒体拍到,甚至还因为夏瓷跟江向沅恶语相向。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真的是仇人么?
陆时澜想到孟雪意味深长的眼神,心里有点发凉。
“阿忱,先别吵了,江总对阿瓷还是很关心的,我看他跟你一样紧张,你就别骂他了,再说你和阿瓷也已经离婚了,她是有权利追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