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瓷“啪嗒”一声,吓得把手里的衣架掉在了地上。+l/a+n\l_a¨n^w\e¨n+x!u^e^.\c¨o~m¢
天,辛若不会是看到了吧,怎么办怎么办,要是她去找顾忱算账怎么办,自己到底该怎么解释这样的关系呢。
“你怎么了,听见顾忱就吓得这个样子,怕什么,有我呢。”之前是没办法,现在方辛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当然会竭尽全力的护在夏瓷的身边。
夏瓷心里一松,不知是该庆幸方辛若没有跟着去看看,还是该庆幸顾忱离开得很及时,如果再晚一秒,辛若看见驾驶座上的他,是不是就会爆发一阵激烈的争斗。
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不说,可能还会遭到顾忱的报复,更不要说那个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的陆时澜了。
反正就算顾忱最近表现出了难得的温柔和宽容,在夏瓷心里,还是对他又怕又恨,毕竟妈妈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
“也不是怕他,就是猛的听你一说,还是吓一跳。”夏瓷心虚的笑笑,“想到他就想到陆时澜嘛,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
赶紧转移话题。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陆时澜那样的人啊,你对她那么好,她居然……”方辛若说不下去,怕夏瓷难受,真是想想就恶心。
“以前也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顾忱和她,居然是那样的关系,还以为他们只是比别人稍微亲近一些而已,之后发生的事情也是我自作自受。~s,h!u·b`x!s`.?c.o-m?”
“这件事上就算是你不对,可顾忱做出那些事情,也实在令人心寒,对了,他凭什么把那些事情都栽到夏叔叔的头上,他有证据么。”
方辛若记者出身,做事严谨,不管什么事都追求个真凭实据。
“两年前,我好像在顾忱的家里的书房里面,看到过一份资料,但是还没等细看,顾忱就进来了,对着我大吵一通,还说我们夏家人都是这样,做事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背地里面搞些阴谋诡计。”
夏瓷想到那天的事情仍然记忆犹新,“天知道我都给他说懵了,我们家就没有这样的人。”
那天她只是跟学长见了一面而已,就被他这么辱骂,当时气得几乎银牙咬碎,但想着还是不要得罪他,省得再让夏锡陷入危险。
因此这件事情也就深埋在自己的心底,没有跟别人说,这会儿告诉了辛若,夏瓷心里舒服多了。
“这里面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而且他和陆时澜这么多年都没断了联系,以陆时澜的心计,不做点什么根本就对不起她的名字。-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陆时澜陆时澜……辛若,提到她的姓,我倒想起来了。”夏瓷突然福至灵心。
“想起什么?”
“海市的陆家啊。”之前夏家还煊赫的时候,夏瓷也是听父亲偶尔提起过的。
“你说,陆时澜会不会跟那家人有些关系呢,不然,那个女人为什么把她养在身边这么多年,而且,顾忱总说是陆时澜帮他报了仇,就凭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子,哪来的本事?”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很有道理啊!”方辛若茅塞顿开。
她打了个激灵,那个她不愿意想起来的女人,本来就就是周旋在男人之间的,要是使上些手段,还真的很难有男人能够拒绝她,就算被拒绝了,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从你身上扒下一层皮下来,还真的不像她的风格。
“只是这件事情,要从什么地方查起呢,最关键的姑姑,她现在对以前的事情一点记忆也没有,从哪里入手呢。”
“所以说为什么姑姑恰巧就失忆了,而且至今不能恢复呢。”
“对啊,你不说我还没在意呢,这也很奇怪啊,前几天我们送姑姑去检查的时候,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呢。”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遍体生寒。
“不会是……”方辛若大胆的怀疑。
“不不不,不可能的,顾忱不可能这么对姑姑的。”虽然对夏家狠辣,但顾忱不会丧心病狂到那样的程度。
“我不是说顾忱,我是说陆时澜!”方辛若摇摇头。
“怎么可能啊,她应该不会吧,我看她对姑姑特别殷勤,想要得到她的喜欢还来不及呢。”
“跟那个女人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学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她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那等我后天休息,去顾家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