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放了一只耳机在秦晟的口袋里。-d_q~s?x.s`.`c`o!m!此刻跟他一同听到宁惟新的反问, 心里的疑惑再次探了头。
他确实对某些“巧合”产生了怀疑, 这才起了试探的心思, 但没想到宁惟新一个学生, 警戒性也有这么高。
被一个突然闯入的人拿着支票逼到床边,他看起来被吓到手足无措, 实际上并没有自乱阵脚, 很快就抓住了对自己最有力的一点。
他的反应……有点快?
在座的都是人精,秦晟显然也没有忽视这个细节。
像不像其实有很多主观上的因素,但在这种场景下最先关注到的是这个问题, 就有些可疑了。
秦晟跟他没什么交集, 一开始只是凭直觉认为有些奇怪, 加上白逸跟他简单透了几句猜测, 自然而然想要弄清。而现在,宁惟新的关注点从某种程度上似乎隐约印证了他的直觉, 这直接激起了秦晟的好奇心,话到嘴边跑了个火车:“像你老板。·y_u+e\d!u`y.e..+c?o.m/”
宁惟新:?
秦晟说都说了,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闭着眼睛瞎扯,主打一个不给他碰瓷的机会:“哎, 你和乘逍长得挺像的,员工和老板,学弟和学长,还怪有缘的。不过呢,他已经结婚了,我这个人没有撬墙角的癖好,没办法,要不然这好事能轮到你?”
宁惟新:“……”
秦晟继续引导:“你看,你跟了我,钱肯定少不了的,至少病房还能给你开一间专属的。另一边呢,你也不用担心因为你的过失连累乘逍,也当成全我想要帮助他的一片心意,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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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惟新油盐不进,秦晟满脸遗憾的离开了病房,在空会议室和白逸碰了个面。
他从口袋里拿出半边耳机,还给白逸:“怎么说?”
“这小孩的出身什么的都很干净,我本来找裴知意要他们的资料,但是现在……”白逸蹙眉,“他估计是不会给我。*y_d¢d,x~s^w?./c_o?m.”
“还有一点。”秦晟补充道,“一个毫无经验的大学生,无意犯下连累亲近的学长的公司的错,就算没有草木皆兵,辗转反侧一下也该有的。贸然被人提起来,第一反应大概率是慌神。你不在现场没看到……他毫无反应。”
兰迪留了一手,没有直接指出乘方的违约行为,因而宁惟新在其中造成的问题,并没有传开。秦晟在试探他的时候,故意把这一点藏在其他话中间了,就是想探探他心里这件事的重要程度。
他的反应通常指向两种可能,一是他无所谓贺乘逍的公司如何,二是他觉得这件事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astray的回应就是昨天发出的,经历一天,虽然热度有降,他作为半个当事人,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
但他似乎很信任贺乘逍,勤勤恳恳当一个小助理。
穆振荣总不能真扔个人过来使坏吧。
可要是说他确信这事不会造成严重后果……就更荒谬了,白逸都头疼的事,他是依据什么觉得自己能解决?
如果事情真闹出来,即便穆振荣有怨言,白逸也不是完全不考虑把他推出去背锅的。
利益不一致,他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善茬,要是心软,也不至于把自己活得那么辛苦。
“还有个可能性不大的可能……他就是没想那么多,觉得你、贺总、他老师,加起来绝对能兜这个底。”
“暂时不好说,在查出更多情况之前,只能先放一会了。”
秦晟耸了耸肩,靠坐在桌子上:“你的人,你做主。接下来要做什么?”
“城西那边的商圈要招商,走,咱们去那。”
这个项目曾经在几家的策划案里都走过一遍,即便是秦晟,也对这个香饽饽并不陌生:“钱靳的地盘?你要去砸他的场子?”
“不砸,纯逛街。”
要想消息更快地传到对方耳朵里去,可不就是自己去对方地盘上招摇,最方便了嘛。
简单对了下行程,两个人直接坐副梯去了停车场。
秦晟知道白逸低调,好不容易点名让他开跑车,特意选了个骚包的紫色敞篷。
白逸在车前站了一会,莫名觉得和某人的癖好有的一拼。
那个粉色的……要么不要了,要么改回去,这要是开出门,他冰山美人的人设还要不要了。
秦晟把墨镜递给他,白逸伸手去拿,接了个空,秦晟抱着胳膊冷哼:“你可是把我害惨了。”
“怎么了,是有人照顾的日子过得不爽?”
“你就乐吧,等你哪天想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