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什么不一样。
真是个红颜祸水,留着就是个祸害,皇后起了杀意。
“好好……母后答应你,可是大婚之前,总得让那丫头学学规矩。” 皇后只得暂时应下,查证清楚,亦或者杀……。
*
白茜茜的院子里!
夜色如墨,寒意渗骨。
白茜茜蜷缩在床榻上,冷汗浸透了衣衫。
连日的疼痛折磨得她几近崩溃,终是忍不住又去向齐玉讨了药。
齐说药丸能缓解疼痛,却会引发全身奇痒。
她想着痒总比痛好,便吞下两粒。
谁知到了夜里,她才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痒意如千万只蚂蚁在皮下爬行,抓挠不得,比先前的疼痛更教人发狂。
“齐玉……齐玉!”她死死攥着被褥,齿缝间挤出他的名字,恨意翻涌。
他到底是来帮她的,还是变着法子折磨她?
而此刻,齐玉正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把玩着酒盏,眼底一片阴郁。
这白大小姐太不够意思,出门玩也不叫他。
害的他呆在这个西夏国无聊透顶,连最喜看人痛苦这事儿,都觉得毫无意思。
*
与此同时,东宫灯火通明。
倒霉的太子刚缓过一阵剧痛,又猝不及防陷入全身刺痒之中。
这般古怪症状,饶是太医们博览医书也闻所未闻,只得在殿外低声商议,额间都沁出了冷汗。
他们从刚开始怀疑太子装病,到现在觉对他们黔驴技穷,才疏学浅。
皇后在一旁焦急万分:“杜太医,苏太医……你们想想法子呀。”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这病症……”院首声音发颤,“老朽行医数十载,闻所未闻……实在是束手无策。”
皇后凤眸含泪,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太子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