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太子迟迟等不到皇后为他赐婚,他便自己为自己赐婚!
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白茜茜,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他,让她成为太子妃!
太子的手不由控制的写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丞相府二小姐白茜茜,淑慎性成,柔嘉维则,温良恭俭,德才兼备。?2·8~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今太子适婚娶之时,当择贤良以配。
朕闻白氏女品性端方,堪为储君良配,特赐婚于太子为正妃,择吉日完婚。
钦此。】
皇后得知消息时,圣旨早己传至丞相府,白茜茜跪地接旨,脸上掩不住的得意。
“终于成了!”她攥紧圣旨,低声喃喃,“看来齐玉的‘血煞’还是有点用处……”
话音刚落,她的皮肤又开始泛起痒意,从指尖蔓延至全身,像千万只蚂蚁啃噬,让她忍不住抓挠起来。
“该死!”白茜茜咬牙,指甲在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她恨恨地想着,太子这边算是拿下了,可这折磨人的痒症,还得去找齐玉那个疯子!
*
齐玉懒散地倚在软榻上,指尖逗弄着一只毒蝎,见白茜茜闯进来,连眼皮都懒得抬。?k!e~k`a+n/s\h?u~.·c¢o`m?
“齐玉!”白茜茜强忍着抓挠的冲动,咬牙切齿道,“这痒症到底能不能治?”
齐玉慢悠悠地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能治啊,不过……”
他指尖一弹,蝎尾轻轻摆动,“会毁容,要试试吗?”
白茜茜脸色骤变:“你!”
“怎么?舍不得这张脸?”齐玉嗤笑一声。
“你这张脸本就毁了,是我用药让你恢复容貌,现在嫌弃这药效了?那就只能……恢复原样了。”
白茜茜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痒的。
她死死咬住嘴唇,首到尝到血腥味。
那钻心的痒意像千万只蚂蚁在皮下爬行,让她几乎发狂。
她猛地抬头,眼中迸出狠毒的光芒:“有没有……让人即刻毙命的毒药?”
她要杀了白南茉!
齐玉把玩着毒蝎的尾针,闻言轻笑出声:“我凭什么给你?”
“你既是三皇兄的人,自然该听本公主调遣!”
“呵……”齐玉突然站起身,袖中窜出一条赤红小蛇,闪电般缠上白茜茜的脖颈。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看来六公主又忘了之前中毒的事情,还有谁告诉你……我是楚元夜的人?”
冰凉蛇信扫过耳垂,白茜茜浑身僵首。!3^8+看?书~网? +首\发\
齐玉慢条斯理地说着,“我来西夏不过是喜欢看各国的皇室蝼蚁互相撕咬。”
他突然收回小蛇,欣赏着瘫软在地的白茜茜,露出孩童般纯真的笑容:“就楚元夜那种货色……也配使唤我?”
白茜茜惊恐万状地盯着这个疯子,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门,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丞相府。
“六公主?”柳氏见她面色惨白,急忙迎上,“你不是去找齐玉求药了吗?怎么......”
“没有!没有药!”
白茜茜歇斯底里地尖叫:“那就是个疯子!他根本不是三皇子的人!他就是个折磨人的疯子!”
她死死攥住柳氏衣袖,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你去找西夏的太医,我不能这个样子出嫁!”说完整个人在柱子上使劲挠痒。
柳氏无奈,这是他们的任务,现在即将嫁入西夏皇室,也算他们完成了任务。
“六公主,你先回房,属下这就去找太医。”
与此同时的东宫内,太子正暴躁地撕扯着锦衣华服。
他身上同样奇痒难忍,且一日甚过一日。
就连平日最宠爱的花魁近身,他都提不起半分兴致。
“殿下这是怎么了?”花魁故作关切地凑近。
太子一把推开她,“孤身上痒得紧,快去备水,孤要沐浴!”
“臣妾这就去。”
花魁退出寝殿后,脸上媚笑瞬间化作冷笑,慢条斯理地甩着帕子吩咐婢女:“去给太子殿下准备水沐浴。”
不多时,婢女就将沐浴水准备好。
花魁指尖轻轻掠过水面,红唇微勾,从袖中取出齐玉给的药粉,撒入水中。
药粉遇水即溶,不留一丝痕迹。
“殿下,水己备好,臣妾伺候您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