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睢眉头紧皱,不似作伪,“我不知道,外公用鞭子抽方瑾了?她和你说的?”
陈令藻只是想起了那天他抱方瑾时,他不小心碰到了方瑾的背之后对方怪异的表情举动,再想到当年越睢外公对方瑾小舅做的事,不难联系在一起。\优`品.小\说′网. ?首.发*
越睢:“……我会和外公说的。他是一片好心,但是太激进了。”
陈令藻听笑了,“你外公以方瑾父亲的身份抽她,那你呢?你是以什么身份管我这么多?”
越睢毫不犹豫:“朋友!”
陈令藻微微一笑:“好,朋友。那么从今天开始,直到我放下对你的感情之前,我们不再是朋友了。你可以走了吗?”
“藻藻……”
“现在就走。”
按理说他不至于和越睢闹这么难堪,永远避开对方就足够了,但是越睢一而再再而三跑到他面前招惹他,任是最好脾气的人也会忍不住发火。
越睢默默看了陈令藻一会儿,转身离开,背影落寞。/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陈令藻回了酒店房间,第二天一早回学校考试。
在教学楼走廊,陈令藻与越睢擦肩而过,没有打招呼。
陈令藻松一口气,没收拾行李,直接打车到机场,回了家。
……
回家待了将近半月,陈令藻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大的运动是围着他家花园走两圈,帮他妈浇浇花,帮刘姨摘摘菜。
在此期间,陈令藻也没再收到任何越睢发来的消息,对方也没有再直接跑到他家里来。
可能也有陈令藻拉黑他的功劳。
他们家这两天人很齐,难得在过年前的好几天全都赋闲在家。
一家四口围在桌边吃饭聊家常。
宋女士突然提起好久没见越睢了。
陈令藻垂眸喝口汤,胡诌,“应该挺忙的,他们公司今年不是拓展了好几个部门吗。”
陈令荀眼睛一亮,试探:“这你都知道。*5*k?a_n+s¨h¢u~.^c?o^m~小藻,你是不是……”
陈令藻一眼就看出他哥在想什么,一口回绝:“不是,没有,我听爸说的。哥,你好好干你的就行了,我要再玩两年。”
谁要好端端的放着清闲大学生不当,要去公司当牛做马啊。
再说他现在可是失恋的人,哪能让失恋的人去工作,完全是心腹大患预备役。
陈令荀试探未果,转头求助:“叔叔,你劝劝小藻,我累啊!”
“哎,小荀啊,这两年是辛苦你了,”陈总语重心长,拍拍陈令荀的肩膀,“这样吧,我后天和你婶婶再出去玩一阵子,年夜饭你也就不用张罗我们的了,直接去老越家吃去,我跟她说好了。”
陈令荀:“?”
两兄弟迅速对视一眼,将对方眼中的震惊看的一清二楚,默契结盟,齐齐放下筷子。
陈令藻:“爸,我不同意,我也要去。”
陈令荀:“是的叔叔,我也不同意,我也要去。”
陈总轻咳一声试图劝退,“我们这次不出国了,去南边小岛上待几天,条件不好,你们去了吃苦。”
陈令藻:“就爱吃苦。”
陈令荀:“加一。”
陈总看一眼陈令藻:“呵呵,你吃苦?你先到公司吃个苦我看看。”
宋女士瞪他,“我儿子想干什么干什么,还想让我儿子吃苦?美得你!”
“不过小藻啊,你真要跟爸妈去?不去越睢他们家拜年了?”宋女士问陈令藻。
陈令藻:“年年都能拜年,不差这一次。我都替你们俩去了多少回了,我不能去旅游吗?”
宋女士仔细端详了会儿陈令藻的面部表情,拍桌同意。
*
陈令藻千辛万苦想避开的人,在旅游地的家门口碰见了。
二人相顾无言,宋女士和方女士在旁边相谈甚欢,陈令荀叫陈令藻拖行李。
越睢下意识想帮陈令藻拿行李,陈令藻躲开。
越睢收回手,看他一眼,小声,“你这两天没有生病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陈令藻没回头,“熬夜熬的,玩得开心,怎么会生病。”
“……”
越睢没再说话,默默帮着陈令藻他们推行李。
在陈令藻进门前,他扯住陈令藻衣摆,小声,“是我妈突然说要来这边过年……可能是听宋姨说的。”
陈令藻:“嗯,我知道。”
越睢再无话说。
等陈令藻搬完东西再想起越睢回头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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