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拇指,随即说:“我打伞,你先进去。!k\u?a`i+d+u·x?s?./n·e′t~”
工藤应了,嘴角含着一抹浅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服部“啧”了一声,锐利的目光几乎凝成了实质扫在工藤身上。
工藤新一仿若不闻,他先进去了,陆知秋撑起身子也要翻进去,摸到窗槛才意识到伞没收,忙又收了伞,动作干脆地翻了进来。
……是比绕一圈方便哈。
他正要说话,却见已经站到隔间外的两个少年脸色骤变,紧紧盯着他手中的伞不放。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
话音刚落,便见那两个身影陡然冲入隔间,陆知秋被他俩一撞一挤不禁踉跄,再回神时,两位少年近在咫尺。
两只手压着他的手交握在伞柄上,两边都用力,陆知秋不好松手,一时动弹不得。
低头看去,两双偏蓝的眼正怒视彼此,谁也不让分毫。?幻~想/姬/ /免^费?阅/读/
“……”看这要打起来的架势,陆知秋忙伸出空余的手挡在二人中间,“干嘛呢?”
“我想我知道凶手是怎么行凶的了!”
“我知道血迹喷射为什么那么奇怪了!”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他,与同时响起的声音一起炸得陆知秋脑壳痛。
听到凶手相关,隔间外的目暮警官马上凑了过来:“什么!?”
然而看到三人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狭窄隔间内的情景,目暮警官又立即沉默了。
陆知秋朝他尴尬地笑了下,垂眸低声道:“都松手。”
两位少年不甘不愿的松开了手,各有各的不满。
“你怎么连这都要抢啊?”
“你怎么这么粗鲁!”
陆知秋不禁脸色微沉:“都安静,一个人说!”
他这难得的变脸唬住了两位少年,两人看看他,又看看彼此,反倒谁都没先开口了。/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出去说。”陆知秋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出来了,目暮警官问怎么回事,然而安静只是表面,比较远远还没结束——陆知秋方才放下雨伞,服部平次便眼疾手快,一把抓过了伞。
他嘻嘻笑着:“借用一下!目暮警官你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罢,只见他又冲入隔间,小臂肌肉绷紧一撑,长腿一越便翻出了窗户。
陆知秋连叫住他还来不及,便见他将伞探入窗内,收放扭一按,伞骨“咯啦”一声,伞面顿时在隔间内展开——漆黑的大伞瞬间占据了所有空间。
工藤新一蹙眉,却是了然:“果然如此。”
得到了结果,服部便收了伞,重新攀回室内。大雨不过片刻便浇得他头发肩膀湿漉,刚出来,他便对上了陆知秋愠怒的双眼。
……中午刚被训过,他好像明知故犯了。
少年挠挠头,朝陆知秋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这不是案情终于有突破了嘛。”
还有警官在,陆知秋便只是斜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去找服侍生要毛巾。
他刚出厕所,便见工藤新一也跟了上来。
转头看去,服部正眉飞色舞地和目暮警官讲是怎么回事,工藤却没再争,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陆知秋不禁挑了挑眉,见他看过来,工藤新一笑了下,转而却抿起了唇,欲言又止。
他有很多想问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陆知秋正有点心累,便也没说话。
两人走到大堂,陆知秋拉住服务生,工藤则快步走向了餐厅大门。
他这边要到了毛巾,再看去,工藤正拉着一名警员在檐下说着什么,那警员直点头。两人说完了,工藤又走向吧台重新看起了监控。
这是又有线索了。
看他专注沉静的模样陆知秋便没叫他,然而他正要往回走,却又被留在大堂的黒沢和三位嫌疑人拦住了。
黒沢花梨有些烦闷:“我不想再待在这儿了。”
中本先生很为难:“我们是嫌疑人吗?还要留我们多久?”
“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走?”最佳战力西原小姐语气呛人。
陆知秋看了他们一圈,视线最终落在了只是捂着脸没说话、似乎还沉浸于哀痛的近藤先生身上。
“警官已经掌握了关键的线索,案子想必很快就可以告破了,还请你们稍加等待,配合警方的调查。”说到关键线索,陆知秋似有似无地看了眼门外把雨伞装进证物袋的警员,转而又飞快地将几人神态动作收入眼底。
几人都跟着他一起看过去了,反应大致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