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你爸还想跟他下棋呢。+l!u′o·q!i-u/y!d!.*c^o+m+”
宴琛无奈笑:“下次吧。”
没在客厅看到宴鸣礼的身影,宴琛问:“爸呢?”
“和你哥在书房。”
“哦。”
要准备用餐时,宴鸣礼和宴溪才下来。
宴鸣礼对于应书没能来,很是惋惜,聊到这里,他不经意提到:“今天你应伯父给我打电话了。”
宴琛:“嗯?”
“他说,他有个新项目,问我有没有意向,投资不小,说实话,我没太大兴趣,但他又一口一个亲家叫着,我又委实不好直接拒绝,怕伤了你和小书的感情,所以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应天明真不愧是商人。
儿子刚曝出恋情,他就迫不及待把他用作筹码,明码标价地展示出来,而应书曾经受过的苦,他全部视而不见。
宴琛:“我没听说琨澜有新项目需要融资,况且现在琨澜大部分业务都是不凡在做主,我问问他再做决断。`h/u~l¨i*a!n^b!o′o-k?.^c+o_m-”
“也好,我刚和你哥商量了一下,看在不凡和小书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投。你到时候做主吧。”
晚餐刚结束,宴琛接到了应书的电话。
听筒那头的青年听起来很气愤,他道:“我就知道是鸿门宴。”
宴琛有些担心:“怎么了?”
应书:“他让我来掏你家钱。他说他想让宴叔叔投资他的新项目。”
宴琛:“嗯,听说了。”
“嘴巴一碰就是好几亿的资金流动,他怎么不去抢啊?他以为我那么值钱?”
宴琛:“你值得。”
应书沉默了下,道:“你这时候不能犯恋爱脑啊,那钱投给他,相当于打水漂。哥哥让我跟你说,不能让宴叔叔答应,他觉得那个项目是个坑,反正公司现在挺乱的,哥哥说他能解决。_小-说`C¨M′S! .无/错.内\容~”
宴琛:“好,如果你哥那边需要帮助的话……”
应不凡的声音传来:“暂时还不需要,有需要的话,不会跟你客气。”
宴琛笑了下:“嗯。”
第二日是周六,应书提前和他说了,要和好朋友出去玩,宴琛自然也没做约会计划。
他和应不凡约在了高尔夫球场。
两人不紧不慢打了会儿球,聊起了应书养父的事。
应不凡道:“不用查了,是我爸指使的。”
宴琛有些意外:“什么?”
应不凡戴着遮阳帽,视线望着远方:“有那么诧异吗?我爸那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宴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因为他要拿捏小书。”
被恶毒养父缠上,应书如果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不堪的过往,要么一直花钱打发,要么直接让人消失。
应书在男人那里受了那么多苦,花钱自然是下下策,他比谁都明白赌鬼就是无底洞。
只要应书真的动了让男人消失的心思且付诸行动,他就有了把柄在应天明手里。
他将会成为应天明最听话的提线木偶。
应天明想要应书联姻的心思一直没歇,不管是霍家还是宴家,都是他中意的。
因为应不凡的阻挠,这事没成,但如果是应书自愿的,应不凡也没办法再继续干涉。
去接应书那天,应天明让应不凡给了男人五十万,当作是买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时候应不凡只当是应天明不想以后麻烦找上门,即便一肚子气,也把五十万给了出去,就当花钱买清净。
如今想来,他是在养大赌鬼的胃口。
他很早之前就在授意那个男人给应书发短信要钱。但应书是谁啊?反诈意识特别强,问他要钱的,一律视为诈骗,反手就把号码拉黑。
因此前期的男人根本没捞到好处,应天明也因为应书在铆足了劲追霍知州,准备静观其变。
得知应书和宴琛恋爱后,应天明就更欢喜了。
他想拉拢宴家,但他也明白,宴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让男人闹去公司,宴琛肯定会出于好奇调查应书的过去。
会心疼,会想帮男朋友解决麻烦吧?
那么宴琛,就会是应天明的下一个目标。
“砰,”宴琛挥杆将球打出去,发出感叹:“怎么办?我好像还真动过这个念头。”
尤其他派出去的人调查到应书小时候被如何虐打,又是如何挨家挨户敲门,只为讨一口饭吃。甚至,那个赌鬼输急眼了,还赌上过应书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