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七两银子就算真的回不来也无所谓,只要目的达到了就好。
既然看客们不打算下注,主办方便也不再等待,直接通知她们可以上擂台了。
擂台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四方的木制擂台上布满深深浅浅的血痕,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谢映阳皱着眉头走上擂台,只觉脚下腻腻的难受,尽管知道这是错觉,她却依旧十分嫌弃。
扭头看了眼紧随自己进来的凌梦白,见她一上擂台就退到了最远的角落,谢映阳不由开口:“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是你打擂,我只负责不让你死了。”
“你……”谢映阳气结,但主办方可不会等她先吵个嘴,一看两人都上了擂台,另一边的笼门便打开了。
那头的门连接着一个狭长的,同样被笼子围住的通道,通道尽头是沉重的金属门,此时缓缓打开,仿佛野兽张开了嘴。
黑暗中走出五个健硕的羌芫人,他们的肌肤是羌芫常见蜜色,一条胳膊似乎有谢映阳两条粗,哪怕面上烙了奴隶的标志,眼神依旧凶狠无比,还在通道里就死死盯住了擂台上的两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羌芫奴隶指着她们说了句羌芫话,谢映阳听不懂,但从另外四人突如其来的大笑和不怀好意的眼神,便能猜到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五个羌芫人先后进了大笼子,咣当一声笼门关上,意味着擂台正式开始,原本因为是新人而兴趣缺缺的观众们,此时一看双方体型的强烈对比,不由来了一些兴趣。
他们无所谓一方是蛮夷,只觉得这样的擂台才刺激有看头,于是一些人很快就吆喝起来,原本安静的地下擂台变得喧闹无比。